“表妹何苦把我绑起来呢,多费事。我自己跟着你走就是了。”楚娴连忙道。
要是不绑,她还能沿途做点记号,要是绑起来了,她就没办法做点什么小动作了。
佟佳慕珍冷笑:“让你跟着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南蛮子样,走得了山路吗我给你准备的地方有点远,还是让我的手下带你走好些。”
“哦对了,”她说着踢了一脚身前的马尸:“你们瞧瞧我这位表嫂多没用,这么一会儿功夫,连条马尾巴都割不断。”
她拿过匕首,手起刀落,直接就割了马尾巴。
“啧啧,表嫂啊表嫂,你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能比得过我”她又是冷哼一声:“哦对了,你还是有点小聪明的,能想的到杀了马儿停下来。啧啧,你是不是还想着有这一路血迹,回头侍卫们就能循着痕迹找到你了”
楚娴微笑:“我只是不择手段想让它停下来,哪有表妹想的这么多。就我这个笨脑瓜,比你可差远了。”就算心里当时的确想了用马血引路希望四爷能早点找到她,可她绝对不会承认的。
不知道佟佳慕珍发现她先前扔的首饰没有。
她的马发狂跑了那么久,要是佟佳慕珍发现了她路上扔的首饰,然后全给处理了,真不知道四爷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
佟佳慕珍盯着楚娴看了一会,忽然又笑了。
“我知道表嫂你肯定没有这么聪明,但是表哥太聪明了。他肯定会发现的。”佟佳慕珍拿着匕首在楚娴脸上轻轻刮了刮,终究还是没敢下手毁了她的脸。
她怕自己有一天真的会被剥皮,就像那只总出现在她身边的老鼠一样,就像她梦里总做的噩梦一样。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她想了很多让楚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