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倾南!”秦母气得直接喊了秦倾南的名字,“在谈你的事情,你扯你爸爸做什么”
秦倾南冷笑,“瞧,一说要爸爸出去包女人,您就激动失控,气得要生烟,那么同样的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您动不动就要我包什么女人,太让我瞧不起了。
成为一个让自己的儿子瞧不起的女人,您觉不觉得丢脸”
“你,”秦母气得指着秦倾南吼,“你给我闭嘴,我是你妈!”
秦倾南嫌恶地错开了眼睛,不愿再看秦母那张脸,“你应该庆幸你是我妈,还是亲生的,否则您早就不知被我修理多少回了。”
“你!”秦母气得站了起来,秦倾南的话噎得她呼吸不畅。
秦父怕矛盾激化,立刻站起来拉着秦母的手劝她,“好了好了,不要生气,听倾南把话说完。”
秦母也清楚,秦倾南今天回来是谈重要事情的,所以抿了抿唇又忍下了,在秦父的安抚下重新坐下来。
秦倾南始终也没有安慰秦母的意思,他一直很平静,就像经历暴风雨之后平静下来的大海,你根本看不透他到底有多深,但你却清楚地知道,他内敛着丰厚的东西。
当秦母重新坐下来,秦倾南再次开口,“接着我之前的话题说,我刚才说了,这段爱情于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我愿意拿生命去换。
下面,我来说我的亲情。
亲情于我也非常非常重要,也重要到我愿意拿生命去换。
倘若爸和妈任何一个人想要我的命,我会毫不犹豫,拱手相送。”
这番话可谓说得很重,当作为子女的人与父母讨论起生命的时候,那话题就相当沉重了。
秦倾南是秦家的独苗,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