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供奉着两张遗像,一男一女,全部身穿墨绿军装,也都很年轻。
看来这两位都是英年就为国捐驱的烈士,而且与战墨骁关系不一般,是他曾经的战友吗
欧澜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不论她是怎样任性顽皮的女孩,在烈士面前还是懂得保持崇敬的,因为士兵神圣,不可侵犯,不论是在他们生前,还是死后。
他们的灵魂就代表着浩然正气。
一一扫过两位的遗像,最终她把目光投诸到了那位女烈士的照片上。
这位女烈士很漂亮,很清秀,眉宇之间透着英姿铿锵意。
她很年轻,牺牲时只怕也才二十一二岁的模样。
身后传来脚步声,欧澜倏然回神,但还不待走出这间屋子,战墨骁高大的身躯已经踱了进来。
山一样压进,欧澜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不禁瑟缩着向后退了一步,“我、我不是有意进来的。”
出乎意料的,战墨骁没有生气,而是淡淡地扫视了眼墙上的遗像,“既然进来了,就给我曾经的生死战友上一炷香吧。”
“哦。”欧澜乖乖地却取了香。
战墨骁帮她点燃,然后拉着她的手走到那位男烈士的遗像前,向她介绍,“他叫宫烈,与我同岁,从小到大的好战友好搭档,牺牲的时候才二十二岁,是为我挡子弹牺牲的,我欠他一条命。”
说着,战墨骁的眼眶红了,可以看出他对这位战友感情很深。
欧澜默默地上了香。
战墨骁又帮她点燃另一炷香,走到那位女烈士的遗像前说,“她就是楚雅洁。”
欧澜倏然转头看他,“你前妻”
“嗯,”战墨骁点头,“她牺牲时也是二十二岁,比宫烈晚一年牺牲的,那时她才刚刚生下凌拓不久。”
欧澜默默地上香,退后一步,“你很爱你前妻。”
不是疑问,就是肯定,她看得到他眼里的动容。
战墨骁定定地看着楚雅洁的遗像,眸光复杂地道,“我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