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以后跟许家,跟丽科再没有任何关系。”
台下又是一片哗然,记者手中的闪光灯瞬时间亮成一片。
所有人都在等待许鹤的回答。
许鹤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但他扶着桌子,却是站定了。
他一生做过无数种场合,却没有任何一种场合更让他难堪——作为一个父亲的难堪;
他一生做过无数次决定,却没有任何一个决定比这个艰难——作为一个父亲的艰难;
他一生有过无数次失落,却没有任何一次失落更让他失落——作为一个父的失落。
他嘶哑着声音,缓慢却清晰无比问道:“你刚才说,如果我不让你大哥当总经理,你就不要我这个爹,不要那个在台下坐着的娘了”
许颂有点心虚,但仍然硬挺到底:“你和妈当然是我永远的爹娘,但是如果大哥以后不能执掌丽科,我就正式脱离许家,我就是要向你表达这个决心。”
许鹤缓慢的点头:“很好,很好,也许你是真的长大了,我以前都小看你。”
他从主持人手中拿过话筒:“那你脱离丽科,脱离许家吧,许家不会因为你许颂的离开而分裂,丽科也不会因为你许颂的离开而放弃上市。”
说完以后,他在主席台中间稳稳得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