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我那是撒尿,我就在门口!你什么意思啊不就那会儿和俄罗斯女人说了两句嘛,有这个必要吗”肖文杰有些怒了,说道,“哎!你可是比我还早一点出去,你跑着回来的,说不定人是你杀的呢!你没看到田铮胸前的窟窿吗致命伤那!你大夫懂得多。”
洪铃也怒了,吼道:“姓肖的!你说什么鬼话!我和他无冤无仇,杀他做什么!我......我也去了卫生间!”
“够了!”我怒道。
我又看向了朱岩。
朱岩说道:“我......我一直在睡觉,我......我不舒服。我没杀他,他和我之间也没有仇怨。”
我看向了最后一人,谷沉香,我突然心头一颤,她和田铮之间,看似无仇,实际上仇恨最大,田铮的妹妹......
我盯着她,她说道:“他不是我杀的。”
沉默,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没了”肖文杰说道,似乎这个理由没办法让人信服。
我说道:“当时,你在哪儿”
谷沉香淡淡地说道:“外面。”
“在外面干什么”我追问道。
谷沉香没说话,半晌儿,说道:“他不是我杀的!我要杀人,不会留下尸体!”
这里似乎没有人能提供不在场的证明,似乎可能是身边任何一个人。
“会不会是那个闻一刀”朱岩说道,“他早晨好像和田铮有一些不愉快。我们不了解他。”
“唐队,我们少了一个人.....”秦风说道。
我吃了一惊,环顾四周。
“叶春雷!他人呢谁和他一起住”我怒道。
“和我......”朱岩说道,“但他说我老打呼噜,去了俄罗斯士兵的房间,那间屋里只有哨卡的士兵,有几个就住在哨卡,根本就不回来。”
是叶春雷他畏罪潜逃了吗可是他为什么要杀田铮呢
我突然想起,田铮审完秦风以后,在门口和叶春雷有争执,难道叶春雷还有其他事儿承受不了压力,把田铮杀了
我说道:“他要是回来,带他来见我,就是绑着也要把他给我绑回来!”
我的心头却是感觉十分不妙。
就在这时,维克多叫我。
我皱眉出了门,我突然心生一计。一把拉住了维克多,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将他拉到了远处。
我问道:“田铮怎么样”
“他还能活。”维克多说道,“你知道刺他的武器是什么吗”
我想了想,说:“两个血洞,应该是尖锐的刺刀。”
“不!是冰锥!”
“啊”我吃了一惊,说道,“冰”
“嗯!这人直接从屋檐下折了冰锥,两根,同时发力,刺入了他的身上。”维克多一边说一边给我比划,“刺入之后,还拔出了冰锥,跑了。”
“我能不能见他”
“我忘了说,这杀人者在冰锥上抹了毒,就算他不死,也会中毒。”维克多有些佩服地说道,“你见了他没用,他一直昏迷,我还不确定是什么毒,我给他输了抗生素和一些基础血清,希望他能挨过这一关。”
我再次大吃一
惊,这是多么缜密的手法,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手里没有像样的武器,要不绝不会使用冰锥。那这个人一定是我们的人之一。而且我敢肯定不是吉田克,他杀人还算是硬碰硬。
我拉着他,继续朝着手术屋走去,我说道:“维克多先生,您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任何人接近这间屋子,另外,他的身体状况,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说着,我将一卷钱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维克多却出奇地没有要,他说道:“哎呀!你是可以驯服黑化兽的人,我不能收的!”
我进了屋,看到田铮躺着,并没有带着氧气面罩,只是手上还在滴着滴管,胸口两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