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快地跑向了离最后那个还没有去看的副洞侧面的地方,我绕过了两三簇水晶堆,我看到了几个鼓起来的小石堆,这些小石堆像个蝉蛹,在这些小石堆的前方都歪歪斜斜地长出了一根水晶柱,这些水晶柱都不大,也就是胳膊粗细。这地方非常隐蔽,在正前方挡着一簇水晶柱,要不是我一直沿着洞壁走,还发现不了。
雾淼淼也看出了不对,说道:“这么细的水晶不会将地表弄出一个鼓包儿啊”
我蹲下身子,在那水晶上细细地看了起来,我说道:“很对!这是个坟!”
“啊”雾淼淼大吃一惊,急忙凑了过来。
我的应急灯照在了那水晶柱上,上面有几个小字儿,写着:“吉田家”。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吉田克的爷爷到过这里,他一直寻找的爷爷的遗骸,就在这里。雾淼淼却走到了这坟后面的几个坟包,细细看了起来。
她很紧张,我知道她在看是不是他父亲的坟也在那里。
半晌儿,她松了一口气,我说:“伯父......没在那里吧”
她摇摇头,说道:“没有!”
我点点头,雾淼淼的脚正踩在了一个比足球小一些的石堆上,一下将它踩塌了,她的身子一下失去了重心,朝后倒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她。
她的身后就是一个尖尖的水晶柱,如果被插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雾淼淼一把搂住了我,我以为她要吻我一下,以示感谢,没想到她腾地一下脸红了。
她说道:“我.......踩到了东西。”
我急忙将她放开,蹲下身子查看了起来。小石堆已经被踩开,细小的石头和沙土滚落两边。我发现小石堆下面埋着什么东西。
我轻轻地拨开,吃了一惊,是一个纸包,纸张已经糜烂,我很轻易地打开,里面是一块翻盖怀表,一个身份牌,还有一个精致的钢笔。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拿着怀表,轻轻地打开,我惊讶地发现这怀表的盖子里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是一个中年人抱着一个小姑娘。如果这就是吉田克的爷爷的话,那么这男子怀里抱着的姑娘又是谁呢
我感觉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假设吉田克的爷爷怀里抱的是吉田克的娘,那么在倭语里称谓上应该是叫姥爷,那么吉田克就不该说是爷爷。
如果是吉田克的妹妹,那么对当时的倭国来说,吉田克应该比他妹妹更受长辈青睐。这就奇怪了,没听吉田克说还有个姐姐或者妹妹呀。
就在这时,雾淼淼轻轻地“啊”了一声,我急忙看去,只见她的手里正抓着那枚身份牌。我说道:“怎么了”
“这.......”雾淼淼吞吞吐吐,我接过了她手里的身份牌,这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这铜制的牌子上刻了三个字儿:吉田克。
我慢慢地站起了身,借着应急手电里的光将自己半个身子笼罩在了黑暗中。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吉田克难道和他爷爷叫同一个名字吗!
不不不!为什么吉田克的爷爷怀里抱着是一个女孩儿!
为什么吉田克从我们到了这里,就极力地反对我们走进来!
这一切地一切只有一个答案。
“亲爱的,这.......”雾淼淼还一头雾水地说道。
我直接打断她,说道:“抽烟,猪头们。”
我用了我们的自创的语言,我告诉雾淼淼从现在起使用我们自创的语言。
雾淼淼吃了
一惊,她见我神色肃然,说道:“炸胡”
她的意思是:怎么了
我将手里的怀表和身份牌装进了兜里,那钢笔我又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地,我一边摆着小石堆,一边说道:“考试,琥珀宫,字片片”
我的意思是还记得在琥珀宫里的信吗
雾淼淼突然醒悟了过来,她惊呼到:“啊怎么会”
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低声说道:“侧,恐,侧,侧,嗯,刺人。”
我说他不是他,他是一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