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听到了牛顿的嘴里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吼声,我睁大了眼睛,朝前看去,似乎前方的树下有什么在动,我看到隐约像是一个人。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之前我讲到的那个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归来的老兵给我讲了一个在越南战场的事儿。那是一场极其惨烈的小规模战斗。
我军大约有四十人,对面的越军大约有三十人,我军战士的武器倒也齐全,而越军却是装备五花八门,看上去和游击队没什么区别。乍看之下似乎是一场必胜且毫无悬念的战斗。
但事实上,这场战斗只有老兵一个人活了下来,因为越军对地形的熟悉程度远远大于我军。他们在路上设置了无数的陷阱和地雷。基本上想靠上去都是拿人命填出来的。
在战斗结束后,老兵收敛着战友的遗体和枪械,等待医护兵到来,抬走尸体。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越军的每一具尸体都在颤抖,有一具被手雷炸开肚子的越军士兵抖动的最厉害。不多时,从他的肚子里钻出了十几条跟蚯蚓差不多粗细的长虫,滚落在泥地上,不多时,便死了。
更令老兵惊讶的是其中有一具尸体尽然站了起来,朝着密林深处走去,走路的姿势也异常恐怖,几乎是用头和手像蠕虫一样地在地上挪动。他的身后拖着一条黑乎乎的血线。
老兵以为这敌人没死,吼了一句:“站住!缴枪不杀!”
那越军士兵却根本不管不问地继续朝前爬,老兵上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将他踹翻,这一下,没把老兵吓死,这越兵的脸上已经被磨得没有了一丝皮肉,脸早就没了,只剩下白兮兮的骷髅。
老兵急忙端起枪朝着他就是一阵扫射,可一梭子子弹打光了,那人还站着,尽然朝着老兵一步一步地爬过来。老兵无奈,插上刺刀就是一阵乱捅。越军士兵在倒下的瞬间,噗地一下,从嘴里和伤口里涌出了无数的长虫,争先恐后地逃跑,地面的血浆顷刻间发出了难闻的臭味儿。
老兵心惊胆战地等到了救护兵到来,他将一切告诉首长,可是首长却说:“这些不过是越军搞出来的幺蛾子,无需担心!”
大约一个月后,他被叫去进行了一场组织谈话,详细地交代了那场战斗的经过,后来,他才知道救回来的伤员全死了,死的时候与那些越军一样,全身颤抖,身体里爬出了长虫。
后来,从一个医生的口里才知道那是一种寄生虫,来源于水里,但是人的肉眼是可以分辨出这种长虫的,如果不吃,就不会得病,但是吃下去后,死人身上冒出来的长虫会寻找下一个受伤的人。
换句话说,这群越军是来与我军战士拼命的,和我们一样做好了必死的打算,而且他们不想让任何一个与他们交手的人活着离开战场。
战争之中,不论是正义的一方,亦或者是邪恶的一方,都有不畏生死的猛人。到了拼命的时候,谁都不会犹豫,甚至是死了。
而我眼前不远处的那具尸体看上去与老兵描述的情况完全一致,我有些犹豫,毕竟我的身上也是有伤的。
就在这时,啪地一声,黑暗里,我看到了从那尸体的手中什么亮了一下,接着一道光从他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擦着我的身边过去,打在了我身旁的树上。
这声音我很熟悉,他的手里有枪,他朝我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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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立刻大吼道:“趴下!他有枪!”
牛顿在我说话的同时,已经冲了过去。
“额啊!放......放开我!”一个沙哑的声音吼了起来。
那人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我壮着胆子匍匐了过去,眼前的情况让我毛骨悚然,牛顿正死死地咬在了这个人的脖子上,鲜血顺着他被咬断的动脉,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