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几乎人人愤慨。
这个男人是谁楼兰的侍卫里有这号人这种人和那个南宫诗蝶私通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若不是有那些书信在前,哪有人会相信这种事。但就算有那些书信,众人此刻也还是将信将疑。
诗蝶诗燕两姐妹,向来是洁身自好,就算是那些年轻才俊追求她们,也不见得她们动心,哪里会与这种人有什么勾结。
夏无极狠狠在那人身上踢了一脚:“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被踢了一个趔趄,站稳之后,双腿一曲,直接跪倒在夏无极的面前。
“大人,大人,小的知错了,求您放我一马,我再也不敢了。”他一边说,一边用额头猛磕地面,磕得砰砰作响,额头很快就泛起一层血色。
听见那求饶,夏无极也不为所动,一脚踢在他脸上:“我让你说缘由,给我从实招来!”
那人颤颤巍巍抬起头,目光左右闪躲,然后慢慢投注到诗蝶的身上:“是……是南宫诗蝶唆使我这么干的,都是我一时色迷心窍,求大人开恩啊!”
诗蝶俏脸一片惨白,怒视那男子:“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那人只是一味向夏无极求情,根本不看诗蝶一眼。
“你说是她怂恿你干的”夏无极沉声问道。
“是,千真万确。她说她是炼丹师,一心炼丹,修为提升缓慢,就想要这镜月果来获得幽月灵体,以此增长修为,这真的与我无关呀,大人明察。”
那一声声哭号,甚是凄惨,听上去就好像煞有其事。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诗蝶除了说没有以外,根本找不到别的话来解释。
她是喜欢炼丹,是修为低,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用幽月灵体来提升修为。那镜月果是楼兰重宝,是祈福之物,诗蝶哪会把主意打到那上面去。
那人磕完头,有扭头哭丧着看着诗蝶:“诗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就承认吧。只要承认,大人定会从宽处理的,你快承认呀,你不要拖累我。”
“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诗蝶焦急地道,表情甚是委屈。
“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夏无极正对着诗蝶,厉声问道。
“我不认识这个人,我也没有偷过镜月果……我真的没有……”那悲痛欲绝的声音,宛如黄莺啼血。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何这些人要平白诋毁她的清白。一个尚未出嫁的黄花女子,却被人说成腌臜不堪的人,这其中的悲痛,根本不是嘴巴能说清楚的。
纤手掩面,豆大的泪珠一颗颗从脸颊上滚落。
南宫耘也跑到夏无极跟前,抓着夏无极的肩膀:“夏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定然不是如此的,诗蝶是我
亲闺女,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他眼见遍布着深深的皱纹,言辞恳切至极。
还不等夏无极说话,却听得旁边配刀侍卫又说:“禀大人,除了这贼子以外,我们还找到另外一个证人。”
“哦带上来!”夏无极袖袍一挥。
没过片刻,便见得一个侍女被人拉了过来。
看见这个侍女,南宫耘脸色骤变。这侍女分明就是他南宫府的人,怎会被当做证人拉来
“说说看吧,什么情况”夏无极闭着眼睛,脑袋微微扬起,一副悲伤至极的样子。
在旁人看来,他和南宫耘是结拜兄弟,他这是在为兄弟有个不肖之女而感到悲伤。
那侍女惶恐了半天,然后开口道:“禀大人,小女子是南宫府的丫鬟,曾有好几次看见这个男子与二小姐走在一起。”
她用手指着那被捆绑的士卒,言辞极为真诚。
“小环!”只听旁边传来诗燕的一声厉喝,“南宫家待你不薄,你何故吃里扒外!”
此侍女,正是诗蝶的贴身丫鬟之一。平时诗蝶带人温文尔雅,待这些侍女也极为不错,有什么好的丹药都会分享给她们。
可是此刻,这人居然满口胡言,丝毫不顾及往日恩情。
那小环当即就跪下去了:“大小姐,我是说真的,我真的看见二小姐和这人……私通……”
她最后两个字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