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营地的时候,大部分人的脚底下,都长满了水泡。
每一次关小同和张鳕迎手拉着手一起相约找医生挑水泡都美滋滋的。
“你觉不觉得这个时候我们特像上高中那会,女生之间手拉着手,一起陪着上厕所。”
“嗯嗯,你这个说法都让我觉得有那么点意思。”张鳕迎寻思了一会儿又说,“我那时候也是干什么都想有个人陪着,女生之间有种友谊,就是上厕所的时候建立的。”
队伍里两个医生,叫阿坤的医生长得很帅,因此有好多小姑娘都愿意去他的帐篷,让他帮忙挑水泡。
甚至脚丫上没有水泡的恨不得制造出点水泡,让阿坤帮忙弄。
“晚上和朋友相约着去医用帐篷里挑水泡是特别的浪漫。”迅哥说。
关小同否定,“错,是晚上和朋友相约着去阿坤医用帐篷里挑水泡是特别的浪漫。”
阿坤唱歌也很好听,有时候挑水泡太疼,他就一边唱着陈昆的《月半弯》,一边给姑娘们挑。
有个志愿者队伍的大学生,受托香腮,“哎,要是没有我家越越,我就考虑考虑阿坤医生。”
阿坤的眼睛也仿佛会说话。
王越看到那是真的很纯天然的好看的男人,他跟阿坤说,如果不做医生,考不考虑出来做演员啊。
阿坤的眼睛特别亮,身上还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有点像霸王别姬里段小楼的那种气质,反正用具体的语言很难描述出来。
“我哪有你那么高的天赋,既可以做演员,也可以当编剧,像我们普通人,我能专注做一件事,就很开心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也是此次最后形成的三天,过了这三天留下的志愿者要做半个月的支教。
其余的人便就此别过了。
因为山上没有信号,大家收不到网友们的消息,也不会知道,网友多希望他们这些各个路子的明星可以聚在一起。
可是连续有人高反,那些症状也越来越多,特别是有的人还要面对被冻,山上的早晚温差大。
有时候穿着的衣服再暖和,还是冷,体质稍微差的就会感冒。
下撤的人也多了起来。
一米八三的自媒体记者年轻的摄影师,是个攀岩冠军,平时常做有氧运动的他在“在路上”途中备受折磨,连眼睛都睁不开。
连日高海拔的攀爬让他持续高反,头疼欲裂,在几十公里的拉练和吸过两次氧后,不得不在第四天遗憾下撤。
当年轻摄影师从山南雪山回到腊飒的七个小时路途中,朋友用牛车一样慢的3g网给他放了一路的《回到腊飒》,“不必为明天愁也不必为今天忧,来吧来吧我们一起回腊飒,回到我们阔别已经很久的家。”飞回魔都的那天早晨,他在当地的机场把这首歌分享到了自己的微博,引来无数的围观。
同样下撤的还有明星,同样身高一米八以上身强体
壮的沙意,第一次拉练时他走错了路多爬了一座山,下山后说起来就想哭,外滩画报的记者还专门给他拍了一段翻山越岭的画面,他看了以后眼眶都红了。
沙意说每一次出来磨炼也好,拍戏也罢,每一次离开家在外面受到的磨难,都会让他更珍惜现在的生活,更珍惜他老婆。
“老沙你想你们家可儿了”沈藤说。
“是啊,不行了,我再坚持两天,我怕见不到我家那俩大宝了。”
沙意握了握王越的手,“那,哥们,我就先撤了啊。”
王越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既觉得有个沙意家里有人等着他,沙意哥很幸福,都是又被内心的那种淡淡的孤独所包围。
不过,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