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翻墙回到家里,白添左找右找,找到了家里的捣蒜缸,他把那一小把泻药片全都倒了进去。
用老鼻子劲把所有的药片全都捣碎,然后放在碗里用水冲开。
那时候的大鹅在他眼里就是个智勇双全的存在,他怕大鹅不喝,又在水里加了不少白糖。
端着泻药,壮着胆,白添一手划拉着,嘴上还骂道:“妈的,看你们蹦跶的累了给你们点水,你们还啄我,真是些没良心的!”
到了水槽子那里,他赶紧把泻药倒了进去,正在这时,敏敏在门口露个小脑袋喊道:“添哥,添哥,走啦,玩去。”
敏敏一开口,白添的魂儿简直都要没了,他扔下碗,呼啦着大鹅,急忙跑过去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去玩起了过家家。
常言道美好的时间都是短暂的,一转眼就到了午饭时间。
回到家里,老妈上来就说:“你小子又去哪疯了,赶紧过来帮我干点活,去把菜涮了,把蒜捣了,一会你几个叔都来家吃饭。”
白添应了一声,他还是很听老妈的话的,洗完了菜以后,把蒜放在缸里捣着,一边捣一边还在想着刚刚和敏敏的欢声笑语。
结果把蒜捣好倒出来的时候就悲剧了,蒜泥整个的颜色都变黄了。
看着这颜色,白添才猛的想起这缸里还有不少泻药的残渣。
他有心想要倒掉吧,又怕被他妈骂,于是干脆心一横,往里面加了点老抽,颜色黑不溜秋,谁也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席间,他爸和几个叔叔推杯换盏,不亦乐乎,蒜汁吃的是一点没剩。
酒足饭饱之后,他爸大手一挥:“走,泡个澡去!”
过去那种澡堂子都是有个大锅炉,里面一个大池子,上午女的洗,下午男的洗。
那种池子白添很喜欢,以他的个头在里面是完全可以游泳的,玩的那叫一个畅快。
他爸他们几个人醉醺醺的开始脱衣解裤,池子水呼呼的冒着热气,白添试了一下,觉得水太热,就干脆蹲在池子旁边。
池子里他们几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白添还在等水什么时候能稍微凉一点,他也好下去扑腾几下。
突然,白添看到他爸眉头一皱,眼睛猛然睁开,然后他就看到他爸泡在水里的屁股底下一股黄色的水柱“咻”的一下喷了出去。
白添被这一幕惊呆了,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老爸竟然在洗澡池里拉稀了……
他爸显然也注意到了白添的神色,只见他牙咬着嘴唇,继而轻轻的向他摇了摇头。
被惊呆了的白添压根就做不出任何反应来,他只能神色呆滞的看着老爸。
老爸环顾四周,发现哥几个都还在享受的泡着,根本没人发现有什么异样,于是他双手撑开,扒着水池边,身体绷直,强忍着慢慢的站起来想要出去。
白添家的邻居石头叔听见水声,迷茫的睁开眼,看着他爸撅个大腚,于是就对他爸说:“干嘛去啊再泡会啊”
他爸撅着腚沉默着,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到了爆发的边缘,就在他刚要猫着腰使劲蹬腿站出来的时候,肌肉一抖,下面又窜了……
只见“咻”的一下,一串黄黄的液体喷了出去,直接把石头叔给爆了头……
石头叔当时都惊呆了,他抹了一把脸差点没背过气去,只听他咆哮道:“我艹,你在干啥!你他妈啥玩意喷出来!”
他爸一看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于是也不再遮掩的嗷呜就是一嗓子:“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这句话在很多场合都好像是一句咒语,代表的就是一个人意志力已经彻底崩溃。
只见他猛的越出池子,由于光脚地滑,他“嗵”的一下摔倒在地,顾不得肉体上强烈的疼痛,他用双手死死的捂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