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地,孟太浪和小萝莉就被打包丢在了锁衣坊之外,和鼻青脸肿的护卫对视。
“呜呜呜……”
护卫被折腾了一天,正在抽噎,骤然又看到这两祖宗,心中又悲又苦,泪眼汪汪!
“……”
小萝莉露出笑容,开心地把线团塞进蛇皮袋里,玄猛象丹和各种战利品整整齐齐地放在其中。
“少爷的家底越来越多了呢!”
小萝莉越想越乐,笑眯眯地拿出一个小本本,拿出毛笔蘸了口水,在小本本上画出一个线团。
用她的话说,这就是记账了,至于悲切的护卫,那完全不在这丫头的关心范围。
孟太浪于心不忍,伸出手想要拍拍护卫的肩膀,却忘了把黑光收起,噗嗤一声在这倒霉孩子身上凿出一个血口。
护卫号啕大哭!
孟太浪赶忙出声安慰,小萝莉哒哒哒地跑过去买来一只糖葫芦,扑闪着大眼睛递给护卫。
“呜呜,谢谢……呜呜……”
护卫泣不成声,生怕这两货又坑害自己,接过糖葫芦一路哭了回去。
“……”孟太浪。
“……”小萝莉。
一靠近孟府,两名守卫便远远地鞠了一躬。
“浪少好!”
“依依姑娘好!”
“……”
孟太浪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小萝莉却把手背在身后,迈着洋洋得意的步伐点了点头。
两名守卫目送两人离开,眸子里满是崇敬。
“阿皮,浪少果然是英武不凡,气宇轩昂!你说我们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要是早点发现,说不定少爷的护卫就是我们了!”
“是啊,早知道少爷的天荒石绝脉会开,谁敢对他不敬”
两人都有些蹉跎,暗恨自己没有早点发觉孟太浪的潜力,错失良机。
诺大一个孟家,有这种心思的又何止两个,基本上所有人看到孟太浪,心思也是如此杂陈复杂,幽微难言。
孟太浪还听说自己现如今也有了一大票拥护者,号称“浪盟”,逢人便吹嘘他如何如何无敌,声势之大,甚至惊动了闭关的孟剑。
最后双方应援团大吵了一架,惊动整个大漠城,把两人三日后的十强决战闹得满城风雨皆知。
当然,当孟太浪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
小萝莉穿着孟太浪连夜缝制的小睡衣打着呼噜,鼻涕泡一鼓一缩,粉嫩嫩的小腿调皮地从被子里踢出来。
用千机红漠天蚕丝给一个小丫头做一件睡衣,这种浑事儿也就孟太浪能干出来了。
孟太浪轻轻地捏上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少爷!”
雪儿早已在外等候,拿起衣袍就要往孟太浪身上系。
孟太浪却摆手拒绝了她的好意,拿出一套绣着火纹的白色武袍穿上,头系发带,黑发飘摇,别有一番英姿飒爽!
整整篮球那么大的一团蚕丝,比肩灵器的珍材,却被孟太浪赶制成一套武袍和一件童装、一件睡衣,端的是丧心病狂!
要不是怕惊世骇俗,孟太浪都想给自己做一件体桖了。
“二叔也差不多该来了。”
孟太浪刚开始嘀咕,孟长风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目光落在一身飒爽的孟太浪身上,便毫不犹豫地夸口出声:“不错,颇有大哥的风范!”
孟太浪被他这打量牲口似的小眼神看得发毛,尴尬一笑:“二叔,咱们是去演武场还是后山”
三天之后的十强决战,说白了就是孟太浪和孟剑的独角戏,
武道一途,一坎便是一重天,孟剑已然破壁,凝武种,生气海,超脱寻常,孟长风也替他焦心,便亲自前来教导武技。
“都不用!”
孟长风看起来很是跃然,兴奋地摆了摆手:“知道你学的快,我也懒得废话!”
“越级一战非是不可,但寻常武技对你来说已是无用,我只教你一招,也只教你一遍!”
孟太浪诺然,武技等级同样无比森严,低阶武技即便练至大成,也会被逐渐淘汰。
譬如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