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成功把季红噎住了。
毕竟娱乐圈的两号有头有脸的人物,谁都高不了谁一头,时沐笙在陆瑾珩身边耳濡目染,学了些唬人的气场,眉目不惊的看着一个人时,周遭都仿佛酝酿着一种阴沉沉的冷意。
“林樱你不能带走。”
季红直截了当的说。
时沐笙挑眉:“为什么不能季台长,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林樱可是带了一群人要挟你们报道的新闻,怎么,如今被欺负惯了,挺不直腰杆了吗”
“当然不是。”季红咬着牙:“时沐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谁都知道林樱的身上有巨大的新闻价值,虽然她是不请自来,但是已经为我们台里创造了利益,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合作关系。你这么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把人带走,难道就不怕我报警吗”
“你报啊。”
张耀拖着昏迷不醒的林樱,二话不说不说走了出去。时沐笙和季红大眼瞪小眼,目光像是在空中打架似的,半晌,堪堪成了平手。
季红咬牙:“我不会放过你的!”
“对我说过这句话的人多了。”时沐笙虽然面上云淡风轻,但是在心里已经把季红的这句话默默记了下来。
“季台长如果有何指教的话,我随时奉陪。”
时沐笙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电梯,季红刀子似的目光目送她远去,简直要化成实质,把时沐笙切成一条一条的萝卜丝儿。
“台长,林樱她……”
季红咬着牙:“派人跟着!好你个时沐笙,既然敢到老娘这里抢人!”
医院。
南煜那注射剂的液体沿着林樱的大动脉推进去,她猛然深抽一口气,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猛然醒了过来。
“时沐笙!”
林樱动了动,却发现四肢被绑在了床上,于是她大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想要我澄清事实别做梦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千辛万苦争来的!陆瑾珩活该,你也活该!你们都该死!”
她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似的,拼命的晃动着床,医院的单人床不堪折腾,吱吱呀呀的发出了响声。时沐笙和南煜对看了一眼。
“要不要给她打针镇定剂”他问。
“不用了。”时沐笙眸色沉沉:“她要吵,就把她的嘴堵紧点。要闹,就把她拴紧点。我们出去,任由她折腾。一天不成两天,两天不成三天,只要日复一日的耗下去,林樱,我会让你害怕的。”
“你们不能这样!”林樱大叫:“我是中国公民,你们这是非法囚禁!”
“你现在没有一个朋友,亲人。除了林蒙的尸体从坟墓里爬出来,不然,还有谁知道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林樱眉头跳了跳:“好啊,我不怕!”
她声音尖锐:“我要为我哥报仇!只要你和陆瑾珩永世不得翻身,我就算赔上这条命也心甘情愿!”
时沐笙已经走
了出去。
张耀站在长廊尽头,抽着一根烟。南煜上前一把掐住了他的烟头,往垃圾桶一扔,义正严辞的骂道:“亏你还是人民公仆,知不知道这层楼里住了多少个肺病的患者”
张耀挠挠头:“对不住对不住。”
他问:“里面怎么样了”
“不肯松口。”
时沐笙叹了口气:“林樱就是掐准了我不能对她怎么样,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为什么对她不能怎么样”
张耀狠狠道:“老虎凳听过没,皮鞭占辣椒水,再不济两个高亮大灯,一左一右烤她太阳穴,如是折腾她个三天三夜,我就不相信她还是什么话都不说!”
时沐笙当他是在放屁。
张耀说:“你看,我们警察局里有诸多限制,说什么不能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