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魔教的人了你不要胡说八道,本座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松花江天刀峰绝命崖崖主向前一标,就是看不惯你们嵩山派所作所为,才站出来。”张弛没想到费彬居然会给自己扣个魔教中人的大帽子,不悦的怼了回去。
谁要去做东方不败那老玻璃的手下了,都平推了黑木崖,把东方不败打得服服贴贴的。
“魔教中人贯来诡计多端,你掩饰也没有用!”费彬面如寒霜的瞪视着张弛。
刘正风道:“这位向崖主是为何出手姑且不论,费师兄你说我勾结魔教中人,又是从何说起”
看刘正风还要和他们说话,张弛也就呆在旁边看着,等他们掰扯清楚了再动手也不迟,免得刘正风都不明白嵩山派是为什么要对付他。
站在费彬身旁的陆柏细声细语的道,“刘师兄,魔教中有一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刘正风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时脸上变色,口唇紧闭,并不答话。
丁勉突地厉声喝道,“你识不识得曲洋”
刘正风仍不置答,数千双目光都集中在他脸上。
这副神态,显然已是等于默认了。
“说就说嘛,怕什么刘三爷你和曲长老因音律相交,结为好友,只是碍于他是魔教中人,不便对外公开罢了,嵩山派都找上门了,肯定他们已经查探清楚了。”张弛满不在乎的说道。
刘正风奇异的望了张弛一眼,这向崖主竟是知道自家与曲洋的事情,难道他还真是魔教的人
点了点头,刘正风道,“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识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霎时之间,大厅中嘈杂一片,席上宾客一片愕然,刘正风竟是毫不抵赖,直接当众说出魔教长老是他知交好友。
“你自己承认,那是再好不过,刘正风!你乃是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一时误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悟,我们还是侠义道中的好朋友,现今你只要把这魔教妖人杀了!”
说着费彬一指张弛,“再将那魔教长老曲洋的人头拿来,那么过往一概不究。”
刘正风神色平静的道,“曲大哥和我一见如故,倾盖相交。他和我十余次联床夜话,偶然涉及门户宗派的异见,他总是深自叹息,认为双方如此争斗,殊属无谓。我和曲大哥相交,只是研讨音律。他是七弦琴的高手,我喜欢吹箫,二人相见,大多时候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
说到这里,刘正风微微一笑,“各位或者并不相信,然当今之世,刘正风以为抚琴奏乐,无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刘正风不但对他钦佩,抑且仰慕。刘某虽是一介鄙夫,却决计不肯加害这位君子。”
刘正风转头又望了张弛一眼,“向崖主与刘某素味平生,赏刘某几分薄面,来为我金盆洗手道贺,便是我的客人,与他动手也是万万不能。”
“不用和他们啰啰嗦嗦了,要打直接打就是了。”张弛轻挥了下手中光剑,带起一片赤色的光辉。
“刘正风!你的家眷都已落入我们手中,你不要自误!”费彬一声大喝,“把人带上来!”
刘正风登时脸色大变,愤怒的盯着费彬。
群雄无不动容,嵩山派果是谋定而动,不声不响就将刘正风的家眷都尽数擒拿,这情况,怕是要将刘府给一锅端了。
定逸师太却是看不过眼,发话道,“费师弟,刘师弟结交魔教,虽是有过错,但你着人抓拿他的家眷,却不是我等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