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价钱如何。”
“如此条件的帽子,价钱自然不低,如果你能自己做,便也不会找我们了。”老翁满是笑意
“你开价吧。”
老翁思索一阵,伸出五个手指。
“五百两”
老翁摇头,“五千两”
“未免也太高了!”那人有些接受不了。
“我们这家只有这个价,你大可找别家问问价格。”老翁微笑不减
那人也是思索片刻,才咬牙答应。
“客官先交三成押金”
那人只得从怀中取出两张银票递给老翁,老翁接过银票递给一个物件,似铁非铁,像石非石,只是上方有着一个红色骷髅头张牙舞爪,说不出的诡异。
“你拿着这个凭证好生收藏,只认凭证不认人,事成之后自然有人寻你拿帽子。”老翁郑重的说道。
那人只得将物件收于怀中贴身保管。然后便离开此处。
他离开以后,一只白色信鸽带着老翁所写之物飞向深山之中。
保定城外一处酒家,走进一男子。约二十来岁是眉毛浓黑,鼻梁坚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眼大嘴阔,但也对的起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