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黄的桂花树下睡着一娇红妇女,于晖打了桂花枝落到妇女头上。
挥手打断桂花枝,妇女的怒气在看到于晖的时候消了。
“荆女见过王爷。”于晖进竹屋找出嵌在梁柱上的长剑。
“信鸽有限,详细说说一月前的战有何损失。”荆女递给于晖一本画册。
“这是牺牲的兵士,钱银去了三成,战马伤了三百。平民,死伤共一万。”
眉纹成川,看面前是荆女也不好失王爷的尊重,语带怒气。
“再三提醒,民不可伤。
乾州总也就两万过二百而已。”
荆女冷漠脸的捡起地上的画册。
“请王爷罚过。”于晖拉剑出鞘,比划两式。
“起来,怪你不得,曾炜还等着娶你呢。”
荆女脸色更冷,缓而给于晖倒了茶。
“王爷说甚,荆女只是个未亡人。”
半时辰过去,竹屋满了人。曾勋来的最迟,红缨枪子斜靠门框。
“来迟了,王爷莫怪。”
于晖亲请了次座。
“将军说外话。”
荆女在曾勋右坐,束腰的黑裙,在座很多人余光就定在了荆女身上。
“方才荆女报了简单的损失,诸位细说现况吧,好想后计。”
端王府兵本来两万,柳州半数,攻上乾州去了五千。
以不渡邻西北和东南为界端王府已经占了四分之一的亚国,风州必得,北州不是问题。
公孙有三十年不强兵不倡商,苛捐杂税向民。
但也因为相对宽松,经济上还是有些进步,不过的内里是盖不住太久的。曾勋缓缓起来。
“王爷,我们是随你顺天意而起的战,百姓无辜。
当务是安了百姓的心,还有疲兵难胜,攻城可退一月两月。
中都反应不会那么快的。”
曾勋前面一概说的无错,最后一条他看低尤凭了。
不过于晖不在意,尤凭与他高下不须分,他是王尤凭是臣。
“曾将军说的在理,百姓是根,兵士也疲战,整修一两月。蓝珏,拟个安民的章程。”
近荆女的白袍男子起来抱拳。
“领命,王爷。”竹屋名叫君竹停,是老端王的侧妻的关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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