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德感。
突然有点兴奋。
房间里的陈设和石瑾以前住在里头时如出一辙,除了被子有点乱,没什么多余的东西。随手拉开的衣柜,里头也空空如也,石瑾的兴奋的劲头消退得很快。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到时间快到饭点了,石瑾从窗口往外瞄,也没发现小成鸽家紧闭的大门有打开的迹象,看来这一家子中午是不会回家吃饭了。
看来还得自己对付一顿了,石瑾很好奇老成夫妇两个都上班不在家,小成鸽的那个婴儿弟弟是谁在带,他们家可是连成母怀孕期间都没有长辈过来照顾的。
不过石瑾旋即又想起了成母的职业,幼儿园老师,带个小孩过去似乎也挺轻松的。
巷口的烧烤摊子不见了,石瑾刚回来的时候还以为是没到饭点人家还没出摊,这会儿正是午饭时间,曾经万年不变的摊位上空无一人。
石瑾有些怅然若失,住在这一片的差不多都跟纺织厂有关联。以前石瑾没怎么注意,现在的情况多半是厂里全员复工,人家又回去上班了。
纺织厂的老员工运气好,还有机会回去复工,像是仪表厂之类的很早以前就破产了的企业的员工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不过这种情况石瑾也不好说他坏。
从好些年前开始,仪表厂入不敷出时,厂里就组织了一批人去不务正业做雪糕,给雪糕取的名字也叫做仪表雪糕。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穷,便宜的冰棍虽然销量大,但是不怎么赚钱,贵一点的奶油雪糕一般人也舍不得吃。仪表厂该最终倒闭破产,只留下仪表雪糕这个名字让人缅怀。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