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取下了套在脸上的面具,月非凉又和凛风柔在这长街之上走了几处。
两人正在闲情逸致的走着,一根似雪无暇的羽毛凭空出现般从天而落,飘在了两人的眼前。
“是白羽!”月非凉惊喜的喊着,“他恢复法力了!”
凛风柔手捏兰花,轻轻一勾,那根羽毛就躺在了玉手之上。再一看,那根羽毛消失,幻作了许多字符:
我感受到墨行的气息还留在荆门内,你们小心,明日之后我会去和你们回合。
读完了白羽传来的消息,那些字符也渐渐黯淡了下去,最后彻底融在了空气之中。
月非凉:“白羽呀,白羽!到底是我们对付墨行,还是你要对付墨行现在是我们在这里受苦受累的找寻墨行的踪迹,他倒好!陪着那个小姑娘参加什么妖师大会!一边追女孩子,一边又要对付墨行,然后呢,又即将历劫成仙!还真的很忙呢!”
凛风柔有些嗔怨的看着月非凉,道:“你和白羽是最亲近的,天劫在前,更应该提醒他不要在现在这个时候动摇心思。”
“就因为我是他的好兄弟,所以我才不想去干预他自己的决定,我们为什么非要为难自己,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呢他高兴成仙那就成仙!他喜欢人间的姑娘,那就去追!他想灭了墨行,那就去灭!总之,他高兴不就好了!”
只要高兴就好了吗
凛风柔听着月非凉说的这些话,也陷入了深深的思量。
林院:
自从丸狐的灵珠被蛮小清强行的驱离了林先生的体内,林先生的身体是一日的不如一日了。有明桑消失之后,心灰意冷的绝望,也是身体精气被丸狐索取了这么多年,早已虚空。总之白羽的话没有错,林先生,命不久矣。
林先生被妖孽附体的事情,林院之人皆是受令守口如瓶,所以并未外传。可是这林院大夫进出来往不断,荆门城内的人都知道了林先生的身体不适,但是缘由不详。
蛮小清曾经住过的房间里面:文轻日日都要躲在这里作画,练画功。有时甚至晚上,都要宿在这里。文轻的贴身丫头荷华知道,这少爷是害了相思病了!
“少爷,院外又有人来求购先生的画了!少爷还是不见吗”荷华商量的语气之中,带着许多的嗔意。
先生的身体一日的不如一日了,这个林院只能靠少爷撑起来了,可偏偏少爷在这个时候,害了相思病!哎,这个少爷也太不靠谱了吧!
文轻正站在桌子前面作画,本来就心烦意乱,听到外面又有人求画,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这父亲身体不适,这些个人就急着来府上求画心里所想,也为免太晦气了吧!
“不见!不见!凡是来求画的,全部都哄走!”文轻气愤的将笔拍在了桌子上,嘴上也还不耐烦的嚷嚷着。
“少爷!……”荷华与文轻关系亲近,与其他的奴仆都不一样,所以也敢多说几句。“荷华觉得少爷应该去见见呢!林院家大业大的,哪里都是花销!现在既然先生无法相见那些人,少爷总应该去见一见,然后卖出银两撑起林院才是!”
听了荷华的唠叨,文轻本就不耐烦的脸上也添了几多怒气,“荷华,林院的事情你是最清楚的!我爹不会再作画了!林院也无画可卖了!我见他们又有什么用呢”
“可是……”
“可是什么这么大的林院,还要你费心花销的事情吗若是嫌林院养不起了,你现在就走吧!我立刻就给你当初入府的卖身契约,免得你在这里担心受怕!”文轻还从没有和荷华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许是胸腔本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