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这次又被家里那个老不死的赶出来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你先宽容宽容,等我回去,下次一定常来照顾你天香楼的生意。”老幺也听。
说了寒子建又被赶出寒家的事,虽然觉得一万两还是没有达到她心中的目标,但也可以了,于是脸上马上出现。
盛笑,说道:“够了够了,寒公子的心意我领了,走走走快去快去,香儿来不及要为寒公子弹一曲了。”
忽的寒子建心中觉得有些不妥,为自己弹一曲难道不是与自己共缠绵正要出口问问的时候,老幺却已经。
不停地推搡着他往前走,这么一弄,寒子建也把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五楼,香儿的房间。香儿再一次戴起了面纱,但已经多次幻想过香儿在自己身下缠绕。
的寒子建,仅仅看香儿那双无时不流露出一股媚意的眼睛,他都有一种火热的冲动,那就是立刻上去把香儿按倒。他想看到香儿在身下娇柔地轻轻地推搡的。
举动,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话但心中分外迎合。只是香儿安静为他倾酒,让寒子建暂时忍住了这个冲动。门外,老幺无声地指点了两个刚被她叫来的大汉。
往房门上听了听,确定香儿无事后便急匆匆地向楼下走去,那里还有一群大爷需要她安抚。一杯酒递到寒子建面前,只听香儿举起了另一杯酒:“寒公。
子小女子仰慕已久,这杯酒,小女子敬你。”未等。
寒子建举杯,香儿已经自顾自地掀起面纱,将酒递到嘴边,随后秀眉轻仰,一杯酒便被她喝了下去,“寒公子,请。”寒子建突然醒悟,道了声‘香儿好酒量’。
便猛地一口喝干杯中的酒,腹下却是更加火热了,眼前的虽是香儿,但他已经把她与另一个女子的身影重合。
香儿也是二十四岁,和那三姐年纪相仿,两个身影重合,寒雪衣的模样印在了寒子建的脑海里,如果能将那倾倒红尘的女子压在身下,此生无憾啊。可。
惜她是我三姐,老天真是瞎了眼。香儿再次为寒子建满上了一杯酒,不对寒子建的目光而对酒壶,问道:“寒公子心中可另有佳人为何上次如此,这次依旧”寒子建一惊,莫非这香儿看出来了,这样的。
事要是被别人知道告发,那可是要被汤镬的,他寒子建向来以看到别人行刑为乐,可不想看到自己也被汤镬。
“香儿说笑了,子建只是看你动心,出神了而已。”
“但愿如此。”听到香儿如此回答,寒子建虽然有片刻的疑惑,但想想还是否定了,香儿和自己见面总共两次,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心事上次应该没漏嘴。
说她是青楼女子,想要打听自己家里的具体情况,也似乎不那么容易。这么一想,寒子建便放心了,但看到香儿还想让自己喝酒,而自己的身下之物早已坚硬。
不已,若不是为了保持风度,早已经扑上去了,犹豫过后便试探地问道:“香儿,现在将至夜半,我们就卧吧”听到寒子建的话,香儿有片刻的惊讶,但迅速收。
了回去,脸色随即变得冷漠,淡声说道:“不急,香儿还有一事请寒公子帮忙。”香儿语气的突然变化让。
寒子建摸不着头脑,但见香儿有求于自己,寒子建立刻欣然答应,女子有求,君子怎能不答应,当即回答道:“香儿。
但说无妨,子建自当竭尽全力。”在寒子建疑惑的目光中,香儿从一旁的琴架上取下了一把琵琶,然后看向寒子建说道:“寒公子,你刚刚喝下的酒名七伤酒,酒中有毒名七伤毒。”“有毒”寒子建一惊而。
这时香儿忽然拨弄了一下琵琶,寒子建顿时觉得心中绞痛如刀割。“呃”,寒子建喉咙中发出一声难掩的痛苦之音,猛地倒在了地上。“咚”,第二声琵琶音传。
来,倒在地上的寒子建猛地抽搐了一下。许久,香儿未再拨弄琵琶,寒子建终于从痛苦中缓了过来,躺在。
地上满头大汗,大呼浊气。只听香儿慢慢说道:“寒公子,小女子有事相求,出此下策也是怕公子不答应。
一股愤怒的情绪在寒子建的心头蔓延,只见他艰难起来,脸上扭曲骂道:“贱人,你居然敢对我下毒你想死吗赶快把解药给我,不然天香楼也保不住你。
老子会把你奸了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