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范睢参见撑犁孤涂单于!”
“#¥&&……”
(翻译人员的匈奴语)
“%……”
“使臣不必多礼,使臣叫范睢,可是西南边的秦国丞相范睢。”
范睢站直了身体,看着上方坐在宝座上的匈奴单于,此时的撑犁孤涂单于三十多岁正是壮年,身材壮硕,孔武有力。
“外臣正是秦相范睢!单于竟然知道在下。”
“秦相所为何来啊”
“撑犁孤涂单于!外臣为救匈奴族而来!”
撑犁孤涂单于听到这话本来面带笑容,看着范睢,原本一副好奇的表情,一下子变了。
“秦相怎么救我匈奴,还请明示,如今我匈奴正是大难之时啊!”
这下轮到范睢懵了,我……怎么知道你们匈奴有什么大难,我不过就是习惯性外交辞令而已。(如果此时熊元在这里,一听能感觉到范睢心头无数只神兽跑过!)
此时的范睢面上虽然还是带着微笑,但是心中却不由得暗暗叫苦,这匈奴有麻烦事,看来是无力南下了,这趟出使有可能白来了。
“单于可知匈奴为何会有此大难”
范睢虽然不甚明了匈奴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到底是经常玩政治的人,不管怎么样,先了解下情况总没错。
“如今寒冬来临,大雪将至,每年冬天我匈奴会被上天降下惩罚,冻死饿死许多的牲畜和牧民,本单于多次祭祀上天,可仍旧会有许多的牲畜和牧民冻饿而死。”
范睢听到这里眼珠子一转,心道也许有可能,只要引导匈奴撑犁孤涂单于,让撑犁孤涂单于知道,南边的赵国物产丰富,有大量的粮食能够避免饿死。
这撑犁孤涂单于定会南下,侵入赵国,到时候。。。想到这里范睢开口说道。
“此事虽然难办,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外臣正是为此事而来,我有一策,单于可愿一试。”
撑犁孤涂单于迫不及待的说道,说话间甚至于从王座上站了起来。
“单于可知,撑犁孤涂王庭以南,千里之外有一国,名唤赵,国内有大量的粮草,同样有许多御寒的棉衣,单于若是能够统领大军南下劫掠一番,定可大有收获。”
“秦相所言,可是数十年前击败三胡的赵国,那赵国能够击败三胡,我匈奴如何敢去赵国劫掠,一旦招惹到赵国必会为我匈奴招来大祸。”
范睢看着匈奴撑犁孤涂单于长得孔武有力一派威严,但是言语间竟然如此怂,范睢不禁着急了,开口说道。
“单于不必担忧赵国,单于可知如今我秦国正与赵国交战,双方参战总兵力有百万之巨,如此一来,赵国大军被我秦国牵制,定然无力阻挡单于南下,单于以为如何”
停顿了一下,范睢继续说道。
“况且单于麾下多是精锐骑卒,来去如风,赵人如何能够抵挡单于的兵锋!”
“秦相所言有理,只是本单于听说赵人也善于骑射,而且兵甲精良,我匈奴如今少有兵甲,如何能是赵人的对手。”
听到撑犁孤涂单于这番话,范睢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是眼下来不及详细思考了,此时应该想想如何让撑犁孤涂单于出兵牵制赵国。
“单于!若我秦国愿意为单于提供部分甲胄,单于可愿南下劫掠赵国”
“秦相啊!不知秦国能为本单于提供多少甲胄需要本单于拿什么来交换”
听到这撑犁孤涂单于说交换,范睢眼中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