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是国际化的大都市,繁华,经济,时尚是这座城市的代名词。
这里每天往返的各国人士多不胜数,处处都可见歪果人的身影,这座城市的人们早都已经见怪不怪。
希尔顿酒店,豪华套房。
房间之中哗啦啦的水声不断,同时房间内也播放着一段动听的动感音乐。
然而,隐约之间的一股撕吟喘息的声音若有若无的在这隔音良好的环境内奏响了乐章。
房间内的地上有些狼藉,可以看到男女的衣服外套,内衣、皮带,手表,以及裤裤等物均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呐喊的声音由卧室之中频频传过出,乍一听起来似乎很痛苦,可实际上那是一种女人享受到欢乐极至以后所发出的疯狂的嘶吼。
卧室内战况十分的激烈,勇士持兵器在奋勇不断的进行着冲击,在战场之上纵横驰骋。
时而勇士会跪地骑马冲锋,时而会起立而起持兵器勇往直前,又时而勇士会将对方按在地上,如同打桩一般地疯狂输出,又时而勇士会躺下,由敌人坐上去疯狂的扭转挪腾,不停地玩起拔萝卜的游戏。
这样的疯狂持续的时间很长,直到一方筋疲力尽,无力再战,无奈投降认输之后,这场战争才暂时终结。
“亲爱的,你现在越来越bt了,我都要被你弄死了!”
托洛卡的呼吸依然非常的急促,哪怕是休息了一会儿她都感觉浑身瘫软如水一样提不起任何的力气。
而她光滑的肌肤透出的那股红晕,汗水不断滑落下来,就让她如同水中沐浴过一样,但这样反使她更显一股动人的风情。
大洋马的耐受能力非常强,玩起来爽到飞起,同时各种姿态和花样来者不拒,完全能让人在这异域美女身上体会到极致的乐趣。
现在这批烈马被征服以后,她乖顺地躺在徐然的臂弯里,仍旧没有从那激情的余味之中回复过来。
徐然抚上那水嫩白皙的肌肤,缓缓道:“你坑了叶家一把跑路到这申城以后我倒没再听到你的消息,最近在做什么”
托洛卡用风娇水媚的蓝宝石眼眸睨了徐然一眼,轻轻道:“我从西都跑路来申城以后就做些代办签证,商品代购和掮客业务的事情,后来我家乡一位闺蜜也来了申城工作,她就请我去她所在的培训机构做兼职法语和德语培训讲师……”
徐然笑道:“看来你在这里也一样混的如鱼得水呀!”
托洛卡却摇头道:“可是我觉得很累,就像代购这些事情,利润小不说,而且风险还不低,而掮客的业务也不会轻易就能碰到一单,要维持日常开销的话,就只能去做兼职的培训讲师……”
说到这里,托洛卡幽幽道:“而且我不敢在一个城市待太久的时间,叶家的那个疯狗到处在找我想要报复我,我只能国内国外四处跑……”
徐然道:“夫卡那个老家伙难道不帮你”
托洛卡道:“我们早就分手了,就是在我和陪你去德国那次回来之后,他就主动向我提出分手,我问他原因,他说我心灵上已经背叛了我们之间坚守的柏拉图,哦,见鬼,我受够这种保守至极的老顽固了……”
徐然听了这些话以后心中不禁在暗想,难道那法国佬知道自己给他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才要提出跟托洛卡分手
徐然也懒得去猜想这些,那老东西还真是够奇怪的,放着这样的一位大美女不去享受,非要搞什么柏拉图式的无姓爱情,但他私下里却又风流快活,四处鬼混,世界观还真是有够畸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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