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暗芒,“反正我与太子殿下的婚约已经让我名声扫地。如今在我眼里,为了避免别人将我医术偷窥了去,实在是比那虚头假脑的名声要来得重要得多。”
“是吗”
“公子不是要瞧胳膊上的伤吗请随我来。”
凤天澜淡淡的扫了容耀一将他引致侧厅。
车停中间放着一把厚重的红木椅子,那椅子被固定在了地面之上,扶手处还缠着铁圈。
“坐吧!”凤天澜笑得一脸无害。
可容耀在看到那把诡异的椅子之后,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之色,“这是把什么椅子怎么看上去好生奇怪”
凤天澜脸上浮起了一抹轻蔑之色,“公子不是要瞧伤口吗怎么才看见一把椅子就怕了”
容耀年纪小,最是经不起别人用激将法。
如今一听凤天澜说他怕了,当时就不高兴了。
他一撩衣摆,毫不犹豫的坐了上去,“谁说我怕了”
坐下之后,他的手才刚刚搭在扶手之上,扶手两旁的铁圈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突然合拢了起来。
“卡擦!”
只听到一声脆响,那铁圈直接扣住了容耀的胳膊。
“你要做什么”容耀一下子大惊失色,可是不管他如何挣扎,根本无法撼动那铁锁分毫。
凤天澜这会儿正背对着容耀,不知在案台那边捣鼓着什么。
面对少年的质问,她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专心致志的做着准备。
容耀只听到叮铃咣啷的一阵响动之后,就瞧见凤天澜转过身来。
她的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面竟然放着锤子,铆钉,剪刀,小刀,还有针线等等一系列东西。
一看到那些东西,容耀瞬间就急眼了。
他突然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那张清俊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惊慌,“凤天澜,你到底想做什么”
“当然是给公子治伤啊!”凤天澜表情十分无辜。
说着她将托盘放在一侧,,又点燃了手边的油灯。
紧接着拿起一把无比锋利的小刀,在油灯的火焰上面一遍一遍的烧过。
看到凤天澜的动作,容耀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再开口时声音都变了调,“你要替我治伤,用刀用锤子做什么”
“哦,这个呀……”凤天澜漫不经心的扫了手边的托盘一眼,干脆一本正经的解释了起来,“公子的手不是被大门夹伤了吗我刚才瞧见你那痛不欲生的样子,约莫是伤到骨头了。这些器具是用来给你治伤的。这刀子自然是要划开皮肉,不然又怎么看得到骨头伤在哪里”
“至于这锤子和铆钉……若是你的骨头裂开了,就要用锤子将铆钉打进骨头里,这样才能将骨头固定。”
“对了,还有这针线,当然是在固定完骨头之后,要把你裂开的皮肉重新缝合呀!”
“整个过程虽然会有点痛苦,但是为了你的伤公子,你还需多多隐忍才是。你看到你现在坐着的那张椅子了吗就是为了避免你在治疗的过程中,因为痛苦而挣扎,所以才特意将你绑住。”
说完这些之后,凤天澜将已经消好毒的小刀捏在手里,脸上露出了纯洁无比的笑容,“这位公子,请问你准备好了吗治疗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面前的少女脸上的笑容明明十分无辜且纯真,可是落在容耀的眼里,却如同地狱而来的索命厉鬼。
“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