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米在水中扑腾,他样子是在水下待的时间太久,在水面上有气韵不畅的情况,虽然逃出水面也有窒息的危险。
孙侯云跳下水,从鳄鱼的尸体中间穿过去,拉起钱米就往船上拖,在我们的协同下,很快就将钱米救上岸。
钱米身后带着一句干尸,干尸紧紧贴在钱米的背上,如同是被钱米背着的娃娃。水中怎么会有干尸我已经来不及思考,将钱米吞进胃中的潭水弄出来,钱米缓过气后就指着那具干尸说道“老常怎么样了”
张教授问“老常还不知道情况。”
钱米说“我不是将人给救了上来吗”
钱米扭过头着自己刚刚带上来的干尸,他的瞳孔开始收缩,表情十分难与丰富。他说“这里怎么会停放一具干尸”
我们将刚才的经过说给钱米听,钱米听后也十分诧异。
钱米跳下水就发现老常正在与几根水草纠缠,那几根海草如同在船底扎根,将船引拖住。老常本想用刀子割断水草,结果水草太过繁多,又盘根错节,老常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水草绊住腿脚。见状,钱米没想太多,立马游过去与老常一同割草,等到水草被完全割断,二人互换一个眼色,便准备离开水里游上岸。
突然水波震动,他们就像被居然洪流,老常本就是开采沙场的,与凶猛江水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水性非常好。钱米也是经过专业的训练,所以两人很快稳定神行。
老常向钱米打手势问他怎么会来水下,钱米托起老常腰间断掉的绳子,暗示老常绳子突然断了他便下来。老常点头,他们本想往水面游,结果有一个绝大旋涡形成巨大吸力,将二人往潭底吸入。水性非常好的二人临危不乱,这个时候一个庞然大物出现,身形巨大似鱼似蛇,边长的身体,鱼鳞鱼甲鱼鳍从他们的眼前游过。钱米知道水中千奇百怪,这诡异的潭水中生出一条这样庞大的鱼,并不是奇怪的事。
大鱼从二人身边游过,身体一摆荡起水纹力量,再次让二人找不到南北。等钱米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鱼的脑袋放在钱米他们面前,一只独眼与它们相对。片刻之后,大鱼便转身离开,老常虽然水性极好,但在水下待的时间太久,已经昏睡过去。当即钱米将老常拖在背上,而后便游出水面,接下来就是我们见的这一幕。
孙侯云的好奇心很重,他踢了那具干尸一脚,说“当兵的,这老常怎么突然间就变成干尸了呀”
孙侯云说话就是这样不别人脸色,不顾及是否会印象他人,只要自己心里痛快就行,何必藏下秘密别人好坏哪能与自己相比
钱米不生气,反而与其他人一样满脸疑惑的这个问题抛给我,我说“鬼魅之物能影响心智,让大脑出现幻觉。钱哥刚才在水里是否见老常是一说,但我想你最后见的必然就是这干尸,只是你说的大鱼闹出的动静。我们每个人都在船上与鳄鱼战斗,虽然水被鳄鱼弄得浑浊,但是我能肯定鳄鱼是闹不出你说的动静。所以你见大鱼与什么旋涡动静,应该也都是幻觉。”
钱米失去军人的镇定,脸上出现我从没见过的复杂,他摸着脑袋自言自语“原来是幻觉,这挺好的,如果真有那样的大鱼,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
打脸这个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的,我上学的时候经常吹牛,然后事实马上过来打脸。现在我只是一通瞎推测,现在居然也会被打脸。
在钱米刚刚嘀咕完,平静潭水顿时翻江倒狼,我们的船在水中摇摇欲坠。一条大鱼跃出什么,在空中几个翻滚,潇洒一场的一个炫耀之后就落日水中,激起狂风暴雨。我们每个人的衣服都被打湿。
钱米张大嘴巴,指着那条大鱼愣愣说道“徐言语,我这幻觉是不是有点儿严重了”
孙侯云又补充道“你不是说那是幻觉吗我怎么着这条大鱼有些眼熟”
我也愣住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与这条大鱼见识过。在周雯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