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得不说,她这是第一次见到应如是的画像,没想到她美的如此不可方物。看来墨北辞长得好看多半是随了他母亲了。
虽然是第一次见应如是的真容,但是千落却觉得她的眉眼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个所以然。于是,她便也把另一幅画卷打开了。
可这一看她的脸色瞬间就惨白了,仿佛遭了五雷轰顶般,整个人踉跄得险些跌倒。
水里月连忙扶住她,“主子你没事吧”
千落忙呼吸了一口,一把将画合起来,闭着眼睛努力稳了稳心神,才缓道:“我没事。”
她紧紧拽着这两幅画卷,浑身都在颤抖,水里月不禁担忧,“主子……”
她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裳,说道:“里月,我好冷,你去把我的披风拿来。”
水里月一听,忙就出了书房。
见水里月走了出去,千落又找理由遣退了这两个打扫的侍女,待书房只有她一人后,她这才敢在桌上将这两幅画完完全全地展开。
她紧紧拽紧桌沿,心脏狂跳得像是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整个人都震惊着瞪大眼睛,站在那连眼睛都不眨。
只见,那第二幅画卷里画的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女子。
“怎么会是药婆子呢”
她仍旧不敢置信。此刻她的脑海里满是应如是的脸和药婆子的脸,她们重合在一块,又分开再重合。无论多少次,那张脸都一模一样!
她几乎是要把双眼都贴在画上看个仔细,此刻她被这样的一个真相怔住了,她虽早有怀疑,可没想到……
她颤着手抚过那幅画着药婆子的丹青,连声音都在颤抖着:“没想到真的是她!”
……
从书房回来后,千落的状态就一直很不好,好不容易才刚歇下,宫里就来了人,传旨说靳贵妃让她进宫用膳。
迫不得已之下,她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草草收拾了下妆容就进了宫,到靳贵妃那的时候,她发现花无惜和靳轻罗也在。而墨北辞也刚好忙完公务,听到千落已经进宫了,急急忙忙就过来了。
饭桌上山珍海味一一俱全,可古怪的气氛却让所有人都食不知味,如同嚼蜡。
是靳贵妃先开了口,“今日本宫叫你们来就只是想吃个便饭而已,不必拘谨。”
她说着就温柔地看向了花无惜,道:“无惜啊,听说你还有伤在身,本宫还把你叫来,你不会怪本宫唐突吧”
花无惜莞尔一笑,“当然不会,这次我回来也有一些时日了,一直想来看看你,可一直都没时间,今日刚好得空,恰好您也来传话来让我进宫了。”
靳贵妃给他夹了块菜,笑着说道:“那本宫倒是赶巧了。”
千落看了花无惜一眼,刚好对上了他的视线,他冲她笑了笑,她却不动声色地撇开视线。一旁的靳贵妃看在眼里也不道破。
“落儿,吃点这个,最近你总吃的少。”墨北辞往她碗里夹菜,眼里尽是宠溺。
“你也吃点了。”她夹了块肉直接递到他的嘴边,他笑着吃下,一番感叹道:“嗯,你喂的就是好吃。”
花无惜定眼看着,脸上也什么表情。
倒是靳贵妃看着他们腻歪,忍不住说道:“墨儿,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会哄人了”
墨北辞笑了笑,倒是靳轻罗答了话,“姑母,殿下这是铁树开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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