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放开她,满足地舔了舔嘴角,将她抱的更紧,“这冰糖银耳总能让我想起以前那些苦日子,现在仔细数来,你跟着我都已经苦了十二年了,委屈你了。”
如歌捏着他的脸,凑上去就亲了一口,“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给我的都是最好的,哪来什么委屈。”
他回吻着她,心头觉得暖暖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喝这冰糖银耳吗”
如歌睁着水灵的大眼睛看着他,不明所以地问:“为什么”
颜如玉抵着她的额头,说得深情:“因为我能遇见你就是因为这一碗冰糖银耳。而且你做的总与别人做的不一样,有股令我贪恋的味道。这是一种温暖,温热了我这个世界。”
如歌笑着推搡了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碗,亲自喂他吃了一口,“少油嘴滑舌了,快些吃吧,可就要凉了。”
颜如玉将碗拿开,忽然执住她的双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歌儿,等此战结束一统三国,我就退位给儿子,我带着你去周游各地,往后这世间的繁华三千,我都陪你看尽。你说好不好”
如歌愣了愣,忙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忽然滴落了一滴眼泪,她强忍着哽咽,“好,我等你。”
……
而此时,远在金矿的矿工房里头,一群粗人正骂骂咧咧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
花无惜就坐在最角落里的床上,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竟不免有些落魄,他的头发也凌乱松散,也不知道从哪易了个容,左半边脸有个巴掌大的红色胎记,咋一看还真的就像个朝五晚九的苦命矿工,若非是熟悉的人,还真的压根就没办法认出他来。
方就坐在他身旁,眼睛无神地盯着某处,破烂的窗口正呼呼灌进冷冽的寒风,他不禁打了个冷颤,忙裹紧衣服,缩在角落里一不发。
矿工头从外面带回了一壶温酒,一屋子人忙跑过去。
这个房子简陋残旧还潮湿阴冷,人人都想喝一口热酒来暖上一暖。
矿工头脱去染满霜雪的大衣,对着那群争先恐后的人就喊:“一人一杯可不许贪多啊。”
矿工头说着也给自己倒了一碗,刚想仰头喝掉,就瞥见了角落里出神的花无惜,不由得顿了顿动作,二话不说就走过去。
“新来的,给,喝点吧。遇上这种鬼天气又住这种破房子,不暖暖迟早会被冻死。”
花无惜抬头看了他一眼,犹豫地接过,忙喝了一口就递给方,方似乎早已被冻得难受,仰头一口就喝完,末了还用衣袖擦了擦嘴,道了一声:“谢谢。”
矿工头只是点了点头,拿着碗转身就走了回去,还不忘跟那群人骂咧一句:“这见鬼的冷天气,都二月了,还是冷得像隆冬。”
花无惜闻,也只是看了一眼还抱着酒大喝的那群人,索性躺下,闭眼不过半会就睡觉了。
方见状,也跟着躺下,却安静地感知着四周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危险。
喝完酒,个个都趁着酒劲带来的暖和,麻利地钻进了各自的被窝里,很快就先后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