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公主这么着急给这坛酒下定义,”她挑眉,戏谑一笑,“是在急什么”
颜如玉眯起眼,“使臣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并无他意。”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在手上,挑衅地看着他们,“这坛酒是本相在忠国侯府出事那日亲自酿的,可本相还活的好好的,公主和太子的意思难不成是说本相作为后凉使者来华夏祝寿会变成一个死人”
华夏皇的脸忽然沉没下黑幕,众人面色再一变,这话中藏着什么不难猜出,但没人想过这个貌似并不起威胁的女子,竟然也敢当着华夏皇的面前说出如此隐晦的事情,更何况这里还有华夏的骨干朝臣。
如歌忽然轻笑起来,打破了尴尬的僵局,“不愧是钟离千落啊,好一个伶牙俐齿,能言善道。”
她也不给面子地顺着说:“太子妃过誉了,本相不才,浑身上下除了脑袋就也只有这一张嘴厉害了。”
颜倾夏看不惯她这样的云淡风轻,又发难道:“这酒即便是你娘的又如何,你也是在不吉之日酿的,晦气不减,使臣大人是要诅咒整个华夏不成”
千落依然是浅笑,刚想反驳,忽然就从身旁飞射出一颗花生,电闪雷鸣间就打碎了颜倾夏手中的酒杯,众人一惊,纷纷看向墨北辞,只听他冷冷说道:“既然公主觉得晦气那便不要喝了吧。”
四溅的酒水弄湿了她的衣裳,不由大怒,却不敢大呼小叫对他发作,“墨二殿下这是在教训本公主吗”
他却看都没看她,眼睛与华夏皇长久对视,“后凉十分重视这次的寿宴所以才派本皇子和左相前来,可华夏皇似乎并不领情,不过几年没来而已,华夏的待客之道什么时候就变成这样子了”
颜如玉以同样的一颗花生米来做回应,他眼疾手快地接在手心,摊开时已是一摊粉末。
“倾儿生性这是众人皆知的,二皇子又何必这般较劲。“
他笑着,周身泛着冷意,“公主尚可同情,但太子身为储君也跟着胡闹,似乎德行欠缺啊!看来华夏立储君也不是怎么严谨,实在堪忧。”
颜倾夏看不过去了,忙为自家哥哥说话:“墨二殿下,纵然你身份尊贵也不过才是一个区区皇子罢了,何来能耐教训本公主的皇兄来!”
“本皇子的能耐大着呢,公主这是要试一试不成”他的眉眼含着隆冬才有的霜寒,看得颜倾夏生畏。
她强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