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花无惜的胸口忽然上涌一股腥甜,忍不住咳嗽出声。
千落忙扶住他,为他顺气,问道:“你怎样了”
“死不了。”他无所谓地抹了把嘴唇,抿唇一笑,硬生生将满嘴腥甜咽了下去。
千落冷冷的眼中却因此满是怒火,“花无惜,你不欠我什么!为何每次都要为了我而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可我想你欠我点什么,用我的狼狈换你的关心,很值了。”
他笑得眼睛微眯,似乎很幸福。
“笨蛋!”
千落封住他逆流的血液,打算为他逼出毒气。
“没用的,此毒可是东齐镇国之毒,专门克制用武之人的内力。他方才为了保护你,已经让毒气渗入了经脉,中毒已深,解药只在我手上且只有一颗。”
来人黑衣黑帽,裹得很严实,带着死亡的气息一步步从移动开启的石门后走出,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鬼,正要在人间大肆毁坏一场。
千落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声音。
花无惜立马握紧千落的手,已经预感到什么了。
方言则提剑上前,大喊,“你是谁!”
来人
闻言停住了脚步,抬头摘下了帽子,温婉的面容染着岁月的风霜,正看向千落,扬嘴一笑,“落儿,好久不见。”
千落也跟着讥嘲出声,“端木婉,别来无恙。”
端木婉低头浅浅笑着,“时隔五年,你倒是长大了不少。”
“是啊,已经五年了。”她冷笑着,微垂的眼睫挡住了她转瞬即逝的仇恨,“而这五年都是拜你所赐。”
端木婉又是一笑,“你娘若还在,定会感到很欣慰的。”
“你没资格提她。”
“提与不提都不过是个死人罢了。”
千落并没有她预想中的恼羞成怒,她冷静地提剑,挣脱花无惜的手,然后上前,凌厉的对上这个女人的双眸。
“废话少说,要么交出解药,要么你死。”
端木婉笑着上前几步,仍旧处之泰然,缓缓道:“落儿你还是一样那么狂妄自大。五年前你杀不了我,如今的你又长进了多少以为能杀得了我吗”
“那也要试过才知道。”
“别冲动。”端木婉摊开手掌,一个小小的瓷瓶躺在那,她笑得花枝招展,“你是强大了许多,但又如何呢如今我手里握着的可不止你这一条命。”
千落捏紧剑柄,气得咬牙切齿,却愈发地冷静了。
“落儿,你别选择。”
此时,董仲从石门后走了出来,锦袍玉冠,好不得意,好像早就胜券在握了。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