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十分安静,除了门口外晃来晃去的人影,什么都没有,她甚至是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这也是她第一次离他那么近,触手可及,可是又碰不得。
见着他受伤的手,她不由得心疼起来。
“阿辞。”她动着唇,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许是这样的安静太过于美好了,让她想贪恋更多,以至于真的伸出手去掀开帷幄。
突然一个影子朝她挥过来,她浑身一顿,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眶里也含着泪水。
只见墨北辞坐了起来,一只手持着一把小刀,而尖锐的刀锋直抵在拓拔萱的喉咙,只差三根头发的距离就会划破她的喉咙,气绝身亡。
墨北辞微愣,显然也没想到会是她,不禁皱着眉将小刀收了回来,语气冷淡地问道:“怎么是你”
见他没有立即赶人,拓拔萱顿时笑了起来,被他这么逼视着,顿时觉得自己总算是有些存在感了,手脚都有些慌乱起来,“我,我听说你受伤了,所以,所以就来看看。”
墨北辞厌恶地移开目光,扯过坠落在床沿的一角被褥,嫌弃地将眉头皱的紧紧的,“怎么进来的”
她有些难为情地垂下眼,嘴唇也跟着颤抖,有些说不出口,“我,我……”
不用听她的解释,光是看她这一身侍女的衣服,他就已经明白大概了。看守的人未免也太大意了!
“不用说了,出去。”他沉下脸色,直接赶人。
拓拔萱猛的咬住嘴唇,晶莹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一圈圈就是不肯让它掉出来。
“阿辞,你别赶我走好不好,就让我再看你几眼好不好”她放低姿态,第一次带着哭腔求了眼前这个男人。
然而墨北辞眼神阴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拓拔萱,要本皇子说多少次你才明白。你我不可能,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不可能。”
这一瞬间有什么隐忍了许久的东西终于决堤,冰冰冷冷的,像最寒冷的冰水,心也慢慢因此而寒了下来。
他居然说,永生永世都不可能!他居然这么说!居然这么……说!
拓拔萱紧紧咬住下唇,受伤地看着他,眼神哀怨,“为什么就因为那个女人吗”
“不因为谁。就因为我是墨北辞,而你注定是拓拔萱,永远不可能与我并肩,而我需要的也不是你这种只会端着身份,毫无头脑的女人。”
“你说谎!”拓拔萱大声喊了出来,声音哽咽而沙哑得疼痛,“你明明就是因为她,所以不肯看我一眼。她不过是个发育还不完全的臭丫头,凭什么能得到你的喜欢!”
门外的侍卫终于听到了声响,忙打开门,匆匆走到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