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有一点情欲高涨该有的滚烫
她吃了一惊,发热的身体也突然冷了冷,未等抬头,就被人从身后一个手刀劈下,眼睛瞬间睁大,像是明白了什么,声音卡在喉咙里,来不及发出就双眼一闭,毫无知觉地朝前倒去。
墨北辞不知何时已经闪身出了一旁,目光如深海,暗沉而冰冷。
时雨递过一条湿润的帕巾,他仔细擦拭着被拓拔萱摸过的所有地方,厌恶的眼神足以在晕死过去的拓拔萱身上灼出几个大洞。
“扔了!”墨北辞把被摸过的外衣脱下,接过时雨手上干净的外衣,又补充说道,“等等,烧了,灰有多远扔多远,本皇子见着就觉得恶心。”
“是。”
他沉着脸问道:“暗使都解决了”
“一个不剩,但并不见那日的那两个人。”
栖何意悠哉悠哉地走进来,身后的楼满风一见着时雨,整个脸在门投落的阴影下,晦暗不明。
“啧啧,这个女人为了征服你,可花了不少心思啊。”栖何意看着地上确实可以称之为尤物的女人,摇头嗤笑,还从她的腰间取出了一个小瓷瓶。
他打开倒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笑意深了深,“居然是炽梦丸,男人吃了可就有够受的。”
墨北辞则是波澜不惊地穿着衣服,仍旧十分嫌弃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好像被摸过的地方如同烂泥般恶臭恶心。
“原来你问本侯要噬酒蛊是这样的用途。”栖何意继续玩味地说道。
他可不相信什么定力这种东西,炽梦丸药效强硬霸道,纵然是他也说不准会不会缴械投降。而墨北辞之所以能逃过这一劫,完全是因为在来之前问他要了噬酒蛊。无论是什么酒,只要下肚都会被它吸干,墨北辞自然就无法被算计了。
“敬亲侯要不要试试, 听说太女殿下手段不错。”墨北辞同样带着玩味说道,眼神却冷若冰霜。
“怎么,墨二殿下试过”
“本皇子只试过念儿的,其他女人倒是没那种兴趣。”
栖何意果然眯起了眼睛,唇角却轻轻勾起,毫不示弱地回答:“对呢,阿音确实让人欲罢不能,在胡营的时候还多得了她暖床呢。”
空气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两人的目光都散着骇人的冰冷,如雪崩之势,猛烈而壮观。
仿佛是自前世就注定了的宿敌,注定永远正负对立,注定斗个你死我活,注定互看不入眼。但凡碰面都少不了一番沉默的较量,而这种较量却是一场无声的厮杀。
墨北辞的眸光闪烁着坚定,语气冰冰冷冷,带着无尽的仇视,“栖何意,本皇子虽然放她走,但并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