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挣脱,从他怀中跳出几步,眼中有些慌乱,嘴上却很镇定,“还请殿下能好好照顾他们,就当我欠你的一个人情,日后一定奉还。”
“怎么还”墨北辞淡然一笑,“用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命”
栖何意一把揽住千落,笑脸盈盈地与他对视着,可他身上的戾气却让人清晰地感觉到。
“很可惜了,阿音已经是本侯的人了,自然连命也是。”
墨北辞瞳孔一缩,掩在袖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已经是他的人了……
“碰——”
忽然一声巨响,茶杯落地四分五裂,只见拓拔瑾仪微微扶着额头,一副身体不适的样子,摇摇欲坠。
明霜立马扶住她,担忧地问道:“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许是近来操劳过度,有些头晕。”拓拔瑾仪抱歉一笑,“真的很不好意思,墨二殿下,妄丞相,三妹,本宫就先回去了。”
说着明霜就搀扶着她出去。栖何意眼含阴郁地看了墨北辞一眼,也跟着离开。而千落至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墨北辞闭了闭眼,很快便将积在胸口的怒气压下。
“阿辞……”拓拔萱有些后怕地喊道。
他忽然睁开眼睛,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大步流星出了雅间。
妄如初自然也是快步跟上。
拓拔萱气得将一桌菜肴掀翻,一旁的侍女都不敢上前分毫。
只听她恶狠狠地说道:“美姬念儿!”
朔漠皇宫不似一般皇宫那样富丽堂皇得气派,却有着这茫茫大漠中独特的雄伟和庄严。绕是一个女子执政的疆土,也不输于那些男子为尊女子为卑的国家。
皇宫设了酒宴,专程为了恭迎墨北辞的来访。
除却拓拔瑾仪借故称病不来之外,朔漠朝中重臣一一来齐。
墨北辞坐在席位最上方,来来往往的大臣都忙着来给他敬酒套近乎,却都被妄如初一一挡下回绝了。
他倒好,仿佛置身事外地坐着,面色平静,眉眼俊秀,白衣墨发,好似画中人,也像不谙世事隐于竹林游山玩水的仙人,正云淡风轻地喝着酒,好像这一场宴席之于他可有可无,而这里所有喧闹的人事物与他更是毫无关系。
一个身着青白色狐毛大裘的女子举着酒杯缓缓走过来,见着忙前忙后替墨北辞挡酒拒客的妄如初,轻轻勾起了性感的双唇。
“这位公子好生俊俏,不知小女子可有幸得知公子的名字”
妄如初抬头定眼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领口开得很低的胸前,春光可见,仿若两座高耸云天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