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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官兵长舒一口气,挺直脊背,他们倒也有人情味,没有为难这么小一个孩子。
才十岁左右,要换做自己,想必也会害怕,能说得出话就不错了。
此时,苏府的仆人微微弯腰,与小姐说:“小姐,到时间吃药了。”
苏牧遥点头,仆人走到官兵跟前道了个万福,“差大哥,我家小姐得回去吃药了,不敢耽搁。”
官兵点头,“小姐请便。”
于是,苏牧遥挥手向邵家父女道别,由小厮推着轮椅离开了。
邵洁川一面哄着莲儿,一面配合官兵将画像修改,端正,毕竟十岁小女孩的画笔,真的不怎的,他们得根据画像一一修改。
老妇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几个商户和莺花也一一告辞,偌大的院子只剩十几人,秋风一过,显得萧索不少。
须臾后,官兵看着逐渐清晰的画像长舒一口气,与邵郎中说:“她不曾与你说过”
“不曾,”邵洁川神情淡漠回答着,“民女听到敲门声,走出来只看到莲儿躺在门口,昏迷许多天,这几天才得幸转醒。”
官兵点头,接过画像看了一眼,然后交给收下的人,让他们回去之后传画师照着画,贴满整个京城,只要来过就会有痕迹,不信没有百姓见过此人。
官兵谢过三人之后,匆匆忙忙离开了。
邵洁川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脑海紧绷的弦终于松懈,心绪复杂地看了一眼莲儿,倒是一个可塑之才,不过任性几许,很难说。
越聪明的人,坏起来越恐怖。
邵渭崖抹去额头的细汗,道:“我找找照身帖,如何不见的”
邵洁川摇摇头,“先前还放在梳妆台的抽屉了,再找就不见了。”
邵渭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去王府讨个信,很快回来。”
邵洁川本不想麻烦他们,但转念一想,出城进城都要照身帖,贸贸然出去只会更麻烦,也就答应了,目送父亲离开。
目送父亲的身影消失之后,邵洁川坐下,认真肃穆地嘱咐莲儿:“我们不在的时候,倘若有人来叫你去认人,你千万说不是,别连累了无辜的人。”
莲儿点头如捣蒜,“莲儿知晓,不会胡乱说话给你们添麻烦。”
邵洁川看见她的诚挚,心中的担忧稍稍松懈,这小妮子生得不错,可以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