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枢坐在龙椅上,淡漠地问:“爱卿匆忙而来,可有什么要紧事”
“回禀圣上,臣认为血洗合欢楼的凶手乃是四王爷。”纪战北抱拳说着,眉梢眼前全是自信。
“哦可有证据”玄天枢似笑非笑,不支持也不拒绝地问了这么一句。
纪战北的小心思他都看在眼里,他这种半路出家的,怎斗得过从小在勾心斗角的皇城生活的皇子们。
纪战北早做了准备,道:“臣已派人问过,通往合欢楼的半道上,有一醉酒的男子看清了王爷的容貌。”
玄天枢不在意这件事,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但不好拂了纪战北的面子,转身与身旁的小太监说:“传朕口谕,传四王爷玄天权觐见。”
小太监骑着马片刻之后来到四王府,宣了皇上口谕,玄天权点头,授意南处溪给了一些银子。
小太监掂了掂手里的份量,喜笑颜开答道:“回王爷的话,是纪将军,他来找皇上,说是一醉酒男子在通往楼的半道上看见了您的容貌。”
“胡说八道!”玄天权气不打一处来,当时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到了楼附近才变得嬉闹,哪来的半道上且他当时戴着人皮面具,看见个鬼的容貌哦。
如此想来,那人必定是纪战北的人,又或者是威逼之下屈服的人。
玄天权转身冲慕青山打了个眼色,慕青山心领神会,带着几个侍卫离开王府。
作伪证诬陷一个王爷,其罪当诛,罪连九族啊。
小太监依然含笑,仿佛没看见四王爷的种种举动,若不是言公公早有交代,谁会护着一个几乎被废的王爷,小太监如是想着,然后深深地作揖:“奴才先行一步,还请王爷及时进宫觐见,免得皇上久等。”
玄天权淡淡地“嗯”了一声,又说道:“本王换了官服自会进宫。”
小太监欣然离去,这下对言公公也好交代了。
玄天权转头去了清让堂,从中找出压箱底的杏黄四爪蟒袍朝服,随之而来的南处溪哭笑不得,“王爷,你太不爱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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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定是纪战北的人了。”南处溪说着,温良的眉宇满是拧巴。
玄天权摆手示意他们不必放在心上,顺手接过南处溪递来的钱袋子,“也罢,他无凭无据奈何不了我。”
只是反将一军的计策泡汤了,不过也了了一桩麻烦事,过几天他就得回到灾区,周若然那边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