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梧听闻王爷来了,特意端了两份早膳来到山樱房,轻叩房门,唤了一声主子,哪知等了半天也没人回答。
不由得提高声音再唤一声,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是白止!
白止也很委屈,睡得好好的,莫名被她叫醒开门,青梧不明所以,但见他们不说话,生怕他俩吵起来,放下两份早膳就走。
白止一脸茫然,喵喵地叫唤,它的早膳呢
青梧蹲下摸了摸它的头,安抚道:“拿不了这么多,回去吃好不好”
白止起初不肯依,听说给它准备了很多之后拔腿就跑。
玄天权爽朗大笑,回首与颜疏雨说道:“本王认输。”
颜疏雨抬眸看他,点了点头,“王爷可不能食言哦。”
“哼,堂堂七尺男儿,不屑做那种无信之事。”玄天权傲然回答,连一个女人都取信不了,何以取信天下。
说罢,一把搂她入怀,温暖的胸膛不仅温暖了她的身也暖了她跳得极快的心,这家伙,很会撩啊。
颜疏雨靠着他宽厚的胸膛,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软萌得像只小猫,只是……时不时趁机摸一把他的胸口,玄天权被此举唬得一愣一愣。
颜疏雨见他火热目光,瞬间羞红脸颊,低头娇羞:“那……那什么,手感不错。”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好害羞。
“哈哈哈——”玄天权大笑,冷酷的眉宇早已化为柔情,目光灼灼,灼烧她心扉,颜疏雨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玄天权小腹涌起一股邪火,浑身难受,低头道:“想伸……进去么”
颜疏雨借势一滚,从他怀中滚落,惊恐地看着玄天权,不是说好没准备好之前不对她动手动脚吗
伸进去是什么鬼臭流氓!
玄天权笑得十分邪气,“看你还敢对本王耍流氓,吓死你!”
“……”颜疏雨满脸黑线,皮这一下开心么
阿颜太危险了,她决定离他远一点,果断坐在对面,一本正经地岔开话题:“阿颜,你不是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吗怎么这么会撩,像身经百战的样子。”
“首先,我不是对女人没兴趣,而是对不喜欢的女人没兴趣,其次,撩是什么意思”
“哄,聊骚的意思。”
玄天权一头雾水,哄嘛,很容易懂,但是聊骚又是什么
颜疏雨很怕非原主的事穿帮,赶紧想了个词代替:“就是表面很冷酷,其实很……很可爱,像王爷这般。”
“疏雨,与其费尽心思找形容词,不如用你的嘴堵住我的嘴更快,还很简单。”
“阿颜!”
玄天权很怕她生气,忙不迭认错,举起手发誓:“我发誓,我要是再调戏疏雨,就罚我陪白止玩,仅限今天。”
“……”
白高兴一场,什么叫仅限今天谁也没想到在外冷如冰山的玄天权,暗地里竟然这么皮,这就是闷骚的最好诠释。
“阿颜,你有过很多女人吗”
玄天权起身走到她身边,从背后抱住她,轻轻含了一下她的耳垂,呢喃道:“我连正室都没要,哪来的什么女人。”
颜疏雨忍不住打了个颤栗,发出羞人的声音,反应过来后推了一把玄天权,玄天权紧紧搂着她不肯放,目光迷离,靠在她肩上喘着粗气,“疏雨,我忍不住。”
颜疏雨心里始终放不下纪楚楚,每当与玄天权靠近,总会想起那张嚣张跋扈的脸。
玄天权虽然明确表示不爱她,但是……但是始终横亘两人当中,他对她的好还在上演。
她不能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要么没有,要么只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