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占了他的位置。”颜疏雨扑哧笑出声来,话虽这么说,却没有半点想走的意思。
玄天权也不想她就此离开,适逢雪天,有个人陪着的感觉真好,他摆了摆手,答道:“无妨,快过年了,他忙于处理各种事宜,嘱咐家丁买年货,发放俸禄,给别的王府送礼,包括他们的王妃以及各种女眷,会很长一段时间不得空。”
颜疏雨惊呼答道:“啊,我只知他需要管王府事物,没想到连别家女眷送礼,也要处理,想必忙得喝点水都顾不上。”
“是啊,辛苦他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天色已晚,颜疏雨起身告退,玄天权抬手示意同意,她便款款走出亭子。
玄天权眼神漫无目的飘荡,最后落在她单薄的背影,忽然感到心疼,连忙别过头不敢再看。
第二天晌午,颜疏雨招呼青梧过来,两人带着一盒首饰避开人影来到账房,自从被主子瞧出心思,青梧愈发不敢看南处溪,扔了就跑。
颜疏雨扑哧笑出声,南处溪茫然问道:“是在下生得丑陋,吓着她了”
“正是因为你生得俊美,她才会一见了你就跑。”
南处溪感到难为情,“侧妃惯会哄人。”
颜疏雨咯咯轻笑,指了桌面的木盒,“快过年了,想来需要打点的地方增多,你拿去用吧。”
“不必,王爷已经发俸禄,还请侧妃拿回首饰,莫折煞了在下。”
“你就拿着吧,总有万一的时候,有钱傍身,总会好些。”
颜疏雨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南处溪连唤几声,颜疏雨不回答,反而走得更快了,不一会儿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南处溪回首看着木盒,一时感到无所适从,只好去恩泽屋禀报王爷,玄天权满脸疑惑,回想起昨夜她有意无意的试探,恍然大悟,苦笑摆手:“你收着吧。”
为了照顾他的脸面,颜氏也是用尽了心思啊。
玄天权感到难为情之外,还有一点温暖。
南处溪犹豫再三,劝道:“王爷,她是皇上赐来的侧妃,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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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气。” 感叹扑通又跪下了,一边磕头一遍哭喊,“王妃饶命。” 纪楚楚眼神轻蔑,斜睨甘棠,见她哭哭啼啼,心里更反感,摆了摆手,“念在你对本王妃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你一命。” “谢王妃恩典。”甘棠颤颤巍巍站起来,额头已经鲜红一片,竟磕出血来,染红了如玉脸庞。 纪楚楚淡淡地看了一眼,没正眼看她,兀自喝着茶,随口说道:“去吧,在门口听候吩咐。” “是。” 甘棠走出水仙阁,忽然深吸几口气,胡乱擦去脸庞的鲜血,能活着真好,就连灰蒙蒙的天空变得可爱。 再听到王妃传唤时,已是繁星点点,她忐忑来到水仙阁,恭敬道了个万福,还没等她说什么,一个大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 纪楚楚神情凛然,收手之后,含怒坐下,指着甘棠,“你个贱婢,怎敢遗漏王爷在长情轩用膳一事” 甘棠慌忙解释:“奴婢只听路过的侍女们说王爷进了长情轩,长情轩侍女的嘴巴又严,奴婢实在不知王爷在里边做了什.....
后章提要:...责罚。” 玄天权见她这般凄楚,于心何忍,赶忙扶起她,“不完全怪你,颜氏有些时候的确嚣张跋扈,你治她一治也是个理,何况你一直谦让,你的委屈,本王都知道,快起来。” 纪楚楚任由玄天权扶起来,胡乱抹去泪水低着头不再答话。 玄天权眉头微蹙,转了个身面向楚楚,拿出手帕为她轻轻擦拭眼泪,好言安慰:“说来本王也有错,不该一时动怒,忘了颜氏素来弱不禁风。” “为今之计,再纠缠孰是孰非已无用,想法子救她才是正理儿。” 邵洁川静静地看着两人,漠然的脸没有一丝动容,她常来三生屋为王妃诊治,一个人的秉性难以长久装下去,经年累月,自然发现王妃的不一般。 可惜啊,王爷被她迷得五迷三道,可怜的颜氏,有皇帝撑腰还屡次被打个半死。 “当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邵洁川边摇头边叹气,喃喃说道。 玄天权听到邵洁川嘟哝的声音,赶紧回头问她:“郎中说什么” 生怕错过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