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无法反驳,因为这个人的身手很菜,和那天他情急之下,展现出的超强能力稍微一比,就知道他是个冒牌货。
霍泽发觉要‘自杀谢罪’,这事还要亲自来,其他人都太菜,代替不了他。
既然是个冒牌货,也没继续呆下去的必要了,霍泽转身就走。
“你这就走了不想审一审这人为何会冒充那个杀手”阎惊风拦住他。
“这是你的事。”霍泽丢下这话,看也不看他一眼,快步离开。
阎惊风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看了许久,俊美妖孽的脸上没了一贯的风流浪荡,只有一闪而逝的晦涩与落寞。
“让人紧盯着阮凉,一丝一毫都不许放松,将她的一举一动都随时汇报给我。”阎惊风转身,招来手下的人,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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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再像昨天那样喝醉了,你看你现在多头疼难受。”
一大早,阮凉坐在餐桌前吃早饭,看见痛苦地揉着额头从屋里出来的阮文海,立刻站起身,一边唠叨一边给他倒水,
“爸,快喝杯蜂蜜柚子茶,能缓解嗓子干涩。”
“我的女儿真贴心。”阮文海心暖地接过来,喝了半杯,顿时舒服了不少,他又歉意地冲她笑了笑,
“爸爸答应你,以后不会了。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有事要在外面过夜吗”
阮凉一听他似乎喝断片儿了,不禁无奈的笑了,
“吴嫂给我电话,说你醉了,我就赶回来了。你还拉着我将我好好夸了一顿,还要我看小时候的照片,爸爸,你都不记得了”
阮文海皱着眉头拍拍脑袋,尴尬地笑了笑,“好像有点印象。”
阮凉想起那张穿病号服的小孩儿照片,忙去拿过来那本老相册,冲阮文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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