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熄灭,屏障之内的液体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淡淡的白雾,遮蔽了视野,让人完全不知道里面的状况。
陈晖身旁的赛尔娜变得激动起来,刚才的冷静沉着通通不见。
“你冷静一下,那里现在不是我们能够靠近的!”
陈晖拉住了这位激动的少女,因为前方的魔力余波依旧未曾散去,强行开启魔术结界,估计这股波动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赛尔娜听到这话也略微平息了自己那躁动的情绪,静静的看着眼前弥漫的绿色雾气。
大约十分钟后。
“你转过头去!”
赛尔娜突然对身旁的青年命令道。
“嗯”
就在陈晖疑惑的气候,眼前的雾气散去,漏出一副光洁的少女身体,稚嫩白皙的皮肤带着细腻的光泽,被那样煅烧显然衣服什么的根本不会留下。
“哦哦,我明白。”
感受着赛尔娜那种“再看一眼就干掉你”的眼神,让他猛然警觉。
果然福利什么的根本与自己无缘。
“好了么”
数分钟后,陈晖背对着询问。
“嗯!好了!”
他转过头去,发现赛尔娜抱着一位昏迷的少女。
银灰色的短发湿漉漉的,少女的皮肤已经从之前那种病态的苍白变成了健康的肤色,看起来似乎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
她的身上穿着赛尔娜的军装,遮住了那动人的身躯。
“能占用一下你的房间么”
赛尔娜抬头看着这位青年。
“没有关系,那个就是我的房间,请自便。”
陈晖指了指那边的屋子。
赛尔娜把怀中的“妹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铺之上,神色复杂的抚摸着她的脸庞,似乎有些心疼又有些不舍。
她已经确定赛琳娜彻底恢复了,因为原初大人出手绝对是最让人放心的事情。
她悄悄关上门,走到客厅看到那位青年。
“谢谢你!”
陈晖摆了摆手,指了指教堂的方向。
“应该感谢的是那位!”
天知道那个正在授课的魔女是怎么感应到这里的状况的。
“也是呢!”
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她的心情也放松了,再次漏出了笑容。
“能跟我说说她是怎么回事么”
陈晖想起刚才那个名为赛琳娜的帝国将军,胳膊上无数狰狞的疤痕,旧伤加新伤叠加,胳膊上尚是如此,其他部位恐怕也是只多不少,很难想象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那么多伤痕是怎么活下来的。
赛尔娜没有回复他的问题,而是掏出一个帝国徽章,放到他面前。
“帝徽”
陈晖记得这是之前从那个女孩身边捡到的,这可是连那种程度的煅烧都没有毁掉的东西。
“对,而且是将军级的,整个帝国也只有十余个!”
看着青年依旧迷茫的样子,赛尔娜叹了口气。
她再次拿出一个令牌,金色的足有巴掌大小,上面一个金色的皇冠图案格外引人注目。
“知道这是什么吗”
陈晖摇头,他对这个帝国了解非常有限,不明白这种令牌到底意味着什么。
“皇室令牌,只有皇家直系才能佩戴的东西!”
“皇室直系等等难道”
陈晖在这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怎么难道我不像么”
赛尔娜挽起自己那金色秀发,似乎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在赛琳娜的事情完全解决后,她的心情也变好了,都有兴趣调侃这个青年了。
皇室直系!而且还这么年轻,只有帝国公主了!
陈晖张了张嘴,这个自称“大姐”的少女,摇身一变从一位帝国副将军变成帝国公主,这种跨度让他接受不能。
“既然你是公主,那么她岂不也是”
陈晖指了指自己屋里那个昏迷的少女,很难想象一个一位公主的身体会变成那个样子。
然而赛尔娜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想法。
“我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