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贵人小产以后,她就彻底失宠了,失宠之后,脾气反而更坏,经常挖苦那些受过宠幸的低位妃嫔。
听到玲常在这通挖苦,那贵人气得都歪了:“你……你放肆!”
皇后喝道:“够了,本宫已经说了,嫉妒乃是妃嫔大忌,难道你们还想明知故犯吗”
那贵人听了,这才忍了怒气下来。
又闲谈了几句,皇后就让妃嫔们散了。
青菀和恬妃都住在东六宫,便一起同路回去。
在路上,恬妃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皇后年老色衰,就想安排年轻的伺候着,这么膈应人的事情,亏她做得出来,真真是一位‘贤惠’的好皇后呢”
她扬着手上的天香绢子,笑了笑道:“不过今日瞧着那玲常在,倒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儿,这往后的日子才是要精彩了。”
青菀笑道:“玲常在还不算什么,包衣出身的宫女,就算得了皇上的宠爱,只要没有儿子,终究成不了第二个孝恭太后,又怕什么呢”
恬妃道:“说的也是呢,咱们的皇后娘娘这般‘贤惠’过人,又怎容得玲常在母凭子贵呢。”
这般说笑着,两人就走到东六宫,循着自个的宫苑回去了。
回到宫里,青菀想起一事,还没坐下来,就让徐福海悄悄去打听玲常在的来历。
几天后,徐福海来报:“娘娘,奴才都打听清楚了,这玲常在虽然是皇后宫里伺候的宫女,她的娘家人却与钮祜禄氏一族大有渊源。”
青菀冷笑一声:“果然如此,好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要不是根据前世皇后被全贵妃等人合力扳倒的模糊记忆,她也实在想不到这个玲常在,居然是太后安插在皇后身边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