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忙问道:“这段时间皇额娘一直避世不出,静心礼佛,这会子怎么过来了”
青菀扶着苏嬷嬷的手,在殿内的紫檀髹金宝座上坐下,淡淡道:“哀家若是不来,大清岂不是要出第二位废后了”
咸丰眉心一拧:“皇额娘所言,莫不是想为皇后求情,要儿子保住她的后位。”
青菀重重点头:“正是如此。”
咸丰面色一沉,愤然道:“皇额娘,证据确凿,皇后罪无可赦,儿子不得不废了这个毒妇,以告慰惨死她手的皇嗣,还望皇额娘不要阻止儿子。”
青菀冷冷道:“皇后身犯何罪,为什么罪无可恕,你给哀家说说看”
咸丰指着皇后面前的供词,说道:“皇后残害皇嗣,戕害妃嫔,常在、婉妃等人的孩子夭折流产,皆是她在背后算计暗害,这等毫无人性的毒妇,儿子断断容不下她。”
青菀目光略微扫了证词一眼,面色一沉:“这证词看着似模似样的,可这上头怎么有那么多的血迹”
咸丰道:“儿子下令严刑拷问钟粹宫的宫人,这供词上的血迹,便是蔡全福的。”
青菀喝道:“重刑之下,必多冤狱,屈打成招弄来的供词,如何能取信皇帝怎能这么糊涂”
咸丰忙道:“儿子虽然严刑拷问,屈打成招,但是蔡全福那狗奴才的证词的确是真,这些年后宫皇嗣接二连三的夭折,都是皇后所为。”
青菀道:“一般的官府办案,尚且讲究人证物证,既然物证有了,那人证呢蔡全福人呢”
咸丰道:“蔡全福,他……她已经死在慎刑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