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辱命吧!”
许少业虚弱的笑了笑,道:“我很累,先去休息了,您还是在这里等着你孙子吧,他马上就出来了。”
“多谢!”
方一山点点头,再一次出声感谢许少业,然后让开一条路。
吕远新扶着许少业走了过去,就近找了一个空的病房,把许少业扶了进去,把许少业扶到病床上。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会嘱咐别人不让人来打扰你的。”
“好的!”
许少业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睡了快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
吕远新数次过来查看,担心许少业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亲自检查了一番,确定了许少业真的是累着了,才放心。
只是吕远新有点不通,针炙有这么累人吗
他见很多的中医馆,有的中医一天扎好几个,甚至十几病人,扎了数百针,也没有像许少业这么般累啊。
吕远新不明白,那些中医馆怎么可以跟许少业比呢。
这些中医馆的中医,也许有一点中医基础,但是针炙之术,不是说扎在穴位上就会有用处了。
不是说完全没有用,但是跟许少业所用的针炙比起来,效果是天差地别了。
现在的中医,很多东西已经失传了,他们的针炙,只有力没有劲,无法达到书上描绘的效果。
别看许少业在方一山孙子身上扎的针数不多,只有几十针的样子,但是每一针,许少业都会让劲力透背,针尾圆颤。
要不是许少业纯阳童子功到了大成的地步,此刻的许少业早就虚脱在地上了。
“你醒了”吕远新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许少业醒了,暗松了一口气,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道:“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要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了。”
许少业笑了笑。
“你没事吧”
吕远新收起玩笑,看着许少业道。
“没事,只是累得!”
许少业摇摇头,从床上走了下来,道。
“许先生,我有一个问题,一直压在心头,弄得我吃不好,睡不好,现在不吐不快了。”吕远新实在压不住心头的好奇了,说道。
“什么问题”
许少业活动了一下手脚,睡了一天一夜,身体有点生锈的感觉。
“我不是没有见过针炙,也做过针炙,但是好像没有人像许先生这样累的吧。”
吕远新把压在心底好几天的问题问了出来,希冀地看着许少业。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可能是学的不一样吧。”
许少业想了想,如果自已照实回答吕远新,后面会引出更多的问题,还不如现在直接不回答呢。
“好吧!”
听到许少业的回答,吕远新虽然早有预料,还是忍不住有点失望。
“许先生,我之前说的事情,你要不再考虑考虚!”
吕远新甩甩头,把之前的问题甩出脑子,张口对许少业说道。
“不了!”
许少业知道吕远新说的事情,还不是让许少业加入到他们的医院,这件事许少业不考虑,摇摇头,直接拒绝了。
“吕院长,我有事情,就先走了!”
许少业看了看时间,自已现在去机场的话,还能赶上最后一班飞机。对吕远新说了一句,快步向外面走去。
“许先生,别急!”
吕远新走了出去,追上许少业,道:“方家的人还等着感谢你呢。”
“还是算了,救人是我们医者的本份。”许少业摇摇头,走得越来越快,快到吕远新都跟不上了。
“许先生,许先生!”
吕远新在后面追不上,连着叫许少业,但是许少业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吕院长,许小友呢”
许少业刚走没有多久 ,一辆停在吕远新身边,车穿摇了下来,露出方一山的老脸还有一脸羞愧的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