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尔、布雷克无法想像,许少业就凭借一盆水,一颗药,就能把格雷整成自已的样子。
但是事情就发生在他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到底怎么样了”
格雷很着急,问道。
“你自已看吧,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
西里尔、布雷克吃惊地说道,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面小镜子,递给了格雷。
格雷对着镜子看了一眼,看到即陌生又熟悉的脸庞,陌生是因为这不是自已的脸庞,熟悉,这是西里尔的脸,只是发色不同而已。
“许,你这也太神奇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格雷看着许少业,夸张地大叫。
“只是一些中医的小手段而已!”
许少业笑着回答道。
他这个易容的手段,是从孙家成那里学来的血肉易容膏,加以改量,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为了得到血肉易容膏的药方,许少业没少在孙家成那里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才同意让孙家成把药方交给他。
做为交换,许少业是要去参加国际医术大赛的,并且答应了孙家成,一定要在医术大赛上取得名次的。
没有想到这一次过来,遇到这种事,许少业觉得还挺对不起孙家成的。
“现在你们只要把发色染成一致的就行了!”
许少业接着说道:“格雷,你跟我先回去一趟,把情况跟你的妻子说明一下,这件事情越早办妥越好。”
“好!”
格雷深吸了几口,平复了一下自已激动的心情。
“西里尔,实在有点抱歉了,你先在这里呆一会儿吧,我去去就回来!”
格雷转头对西里尔、布雷克说道。
“兄弟,没事。”
西里尔、布雷克笑着回道。
“那我们走吧!”
许少业在前面走着,格雷在后面跟着。
“许!”
离家越近,格雷越是紧张,叫了一声,道:“要不你跟我妻子说明白好了,我就不回去了。”
许少业闻言,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格雷,笑着道:“怎么你害怕了”
“不瞒你说,我是真的有点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格雷紧张地说道:“想想这几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给埃玛,真是觉得对不起她。”
“那你更应该回去。”许少业道:“埃玛是个好女人,她值得你去珍惜。而且你觉得这种事情,我去说合适吗”
格雷苦笑了一声,道:“走吧。”
许少业回到格雷家,走了进去,格雷有点害怕,甚至有点不敢进去,还是许少业把他拉了进去。
格雷一进到家中,一眼就看到自已的儿子,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格雷眼眶瞬间湿了,直直的望着自已的儿子。
“许叔叔,这位叔叔是谁为什么他一直看着我”
哈尔、海伍德觉得眼前这个人很是亲切,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跟他亲近,仰起小脸看着许少业。
“哈尔!”
屋子里正在做饭的埃玛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看到大变了模样的格雷一愣,觉得眼前这个好生熟悉,但是自已却不认识。
“许先生,这位是你的朋友吗”埃玛看着格雷,想知道自已为什么对他感觉这么熟悉。
“还是让他自已说吧!”
许少业看着格雷,道。
“埃玛!”
格雷吞了几口唾沫,艰难的张口,叫出妻子的名字。
“轰!”
埃玛再怎么笨,也不会连自已丈夫的声音都给忘了,脑子嗡得一下子炸了,整个人失魂落魄,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
“埃玛!”
格雷又叫了一声,看到自已的妻子呆呆的,仿佛是傻了一样,忍不住的走上前去,深情地搂着自已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