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在赫云舒的脸上停了下来。
他看向赫云舒,道:“说说初次见到本学监的感觉。”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赫云舒说得言简意赅。
听赫云舒如此说,众人顿时一副你完蛋了的表情。身为嵩阳书院最为严厉的学监,骆青楚的严厉是出了名的,据说曾经有一个天班上阶的学子,只因为回答骆学监问题的时候多说了一个字,便被退学了。
可如今,这初来乍到的赫云舒,居然用了这样八个字来形容骆学监,简直是不知所谓。什么叫不可亵玩,难道你还敢存着对骆学监亵玩的意思
孰料,骆青楚却是点了点头,道:“很好,坐下吧。”
一时间,众人大跌眼镜。
之后的课程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是骆青楚在讲解大渝的礼法。向来,礼法是最为繁琐的,事无巨细,却又每一样都有所依据,容不得半分的马虎。
讲解的时候,骆青楚手zhong空无一物,却是口若悬河,娓娓道来,仿佛口zhong所说,不过是平常之语。
曾有人不信邪,以为整整一个时辰的课,骆青楚总会说错那么一两个字,故而搬来厚厚的《礼典》,对照骆青楚所言。孰料,却是分毫不差。
自此,学子们对骆青楚的钦佩,与日俱增。
铜铃声响起,一节课结束,骆青楚信步而出,神色淡然。
而屋内,却是炸开了锅。
“我还从没听过骆学监说谁的回答很好,最多也就是一个‘嗯’字。”
“就是就是,不过也难怪,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若是骆学监话说得狠了,只怕她会哭鼻子嘛。”
“哈哈,若论起哭鼻子来,咱们可比不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