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佐青人头落地,锦衣卫指挥室薛槐命人数了五百两金子交给了白冉。手机端
白冉哪敢收他们的钱,横推竖挡死活不要。
他这一推,可把薛槐给激怒了。
“你替锦衣卫办事,锦衣卫自有赏赐,如此推三阻四,莫非别有所图”
薛槐刚刚放走了吕佐青的妻儿,白冉想装作没看见,但看见是看见了。这些金子是用来堵嘴的,如果薛运敢不收,是逼着薛槐当场翻脸。
金渠儿前劝道:“大哥,快些收了吧,你得钱,我们得个安心,皆大欢喜却不好么”
“好。”白冉收了金子,想着该如何了结这件事情,锦衣卫身的杀气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薛槐命人将剩下的金子一并运走,自己则带着金渠儿和白冉去了雨陵城。
白冉道;“好歹你把夏提刑叫,咱们三个人去雨陵城,却不是送死去了”
薛槐道:“夏提刑自然会去,不过要等我们先行攻破城门。”
“三个人也想攻破城门”白冉道,“你当我没打过仗么”
薛槐笑道:“看得出来,你的确打过仗,可你没随锦衣卫打过仗,渠儿,一会且拿出些手段,莫让外人看轻了咱们。”
三人策马来到雨陵城北门,早有士卒在城头向下喊话:“来者何人!”
薛槐如实相应:“锦衣卫指挥使薛槐,送雨陵城知府吕佐青回城!”
听到锦衣卫三个字,守城的士卒险些尿了裤子,可又听他说送吕知府回城,却让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个士卒道:“这是什么道理,锦衣卫怎么会送大人回城莫非是大人招降了锦衣卫”
另一个士卒道:“你说的什么糊涂话,咱们大人哪有那手段,这世有谁能招降了锦衣卫指挥使”
又一个士卒道:“我看是锦衣卫招降了咱们大人吧!”
又一个士卒道;“大人可不敢降啊,他可是犯了诛九族的重罪。”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忽然有一个士卒喊道:“不对呀,我看下边这三个人都不是吕大人呀!”
一语点醒梦人,为首的差人喊一声道:“吕大人何在”
薛槐举起长刀,面插着吕佐青的首级。
“吕佐青在此!”
在举起人头的那一刻,城头之乱作一团,几个领头的差人道:“那当真是吕大人么”
“这么大的雾气哪里看得清。”
“他们既然敢来,想必是真的。”
“吕大人死了,那咱们还打么”
“别听他们虚张声势,我看这颗人头是假的!”
众人七嘴八舌,倒也说不出个分明,一个领头的差人道:“兄弟们,我看他们也没带兵,三个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咱们先把他们放进来,看仔细了,看看那颗人头到底是不是吕大人。”
众人说定,且先打开了城门,薛槐一催战马走了去,金渠儿紧随其后,白冉有些顾虑,这一去,再想出来可难了。
金渠儿回头看了白冉一眼,白冉仰头望去,城墙的士卒已经架好了弓箭,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白冉一咬牙,跟着二人进了城门。
衙差们虽说没打过仗,但也知道到了要命的当口,城门周遭围定百人,各举刀斧,严阵以待。
可等看到薛槐的绣春刀,一半人先怂了。
再等薛槐拿出锦衣卫令牌,几乎所有人都怂了。
薛槐话不多,一共只说了三句:
“吕佐青谋乱,今已伏诛。”
“从者受其所迫,既往不咎。”
“执迷不悟者,杀,无赦。”
这三句话说的非常直白,这更直白的,是插在长刀的首级。
这次不用猜了,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这是吕知府的脑袋。
从城楼走下来两个术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