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雄宝殿前,丽娘站在左边,清风站在右边,白冉站在对面。
丽娘手里拿着一条六尺长的木棒,清风手里拿着一条一丈长的铁链,铁链末端绑着一枚铁钩。
白冉手里拿着两把短刀,拉开了架势。
原来是丽娘想多了,白冉说三人夜战,不是在床上战斗,而是真正用武功打一场。听说他们三个要比武,除了清莲看守着杨夫人,其余所有人全都聚集到大雄宝殿前来观战。
白冉对丽娘和清风道:“两位娘子,今夜一战,不用顾及情面,有什么手段,只管尽情施展。”
丽娘道:“你说什么昏话!自家人,玩玩也就罢了,还能动真格的不成。”
黄芙趴在大雄宝殿的屋顶上,笑道:“弄出这么大动静还不动点真格的,要是为了夫妻恩爱,你们且到床上耍去,既然拿着真刀真枪,就得耍出点真本事,我出五两银子,赌白家术士赢,论武功,这厮还真是没的说。”
丽娘闻言恼火道:“谁请你来看了不睡你的大觉来这凑什么热闹”
清风见黄芙有意生事,本想赶她走,没想到李青也在一旁起哄:“以一敌二,终究不在上风,我也出五两银子,赌两位夫人嬴。”
胡贤拉了拉李青,示意她莫要生事,李青不以为意,清月见状道:“我也出五两银子,赌哥哥嬴!”
清风怒道:“你也来添乱,想讨打么”
白冉道:“闲言少叙,且看手段。”他这厢不容分说,拿着短刀冲了过来,两位娘子赶紧招架,三人打在了一处,嘴上说不留情面,可白冉终究不想伤了两个娘子,丽娘和清风也加着小心,就当是陪白冉玩玩,只做招架却不还手,打了几十回合,黄芙打了个哈欠道:“半夜三更,看你们夫妻演戏来了,像这样的花架子,你们只管打到天亮也分不出个输赢。”
白冉也觉得两位娘子过于敷衍,且喝一声道:“再不拿出些手段,休怪为夫家法伺候。”他知道丽娘倔强,定是不肯出全力,便卯足力气攻击清风,清风被他逼得无路可退,只得还起手来,一条铁链上下翻飞,如同银蛇乱舞,黄芙和李青不住叫好,清月在旁赞一声道:“好姐姐,好身手,不愧是将门之后。”
三人又打了几十回合,清风横扫铁索,铁钩直击白冉脸颊,白冉无法招架,只得奋力躲闪,虽没伤到皮肉,却被铁钩削断了一缕头发,丽娘大惊失色,丢了木棒,赶紧护住了白冉,清风也丢了铁链,上前请罪道:“先生,没受伤吧”
丽娘埋怨清风道:“你作甚来,自己家男人也下狠手”
清风一脸委屈道:“先生要用些真本事,我一时没收住……”
丽娘怒道:“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他要把你屁股打八瓣,你屁股真成八瓣了么”
清风不敢应声,白冉笑道:“无妨,风儿好武功,这一战是我输了。”
李青抬头对黄芙道:“掌柜的已经认输了,你还不赶紧拿银子来。”
黄芙道:“这场不能算,那姓白的根本没出全力,他要是真肯下手,这两个女鬼早就没命了!”
一听女鬼两个字,丽娘恨从心头起,拿着木棒,指着黄芙道:“有本事你过来打一场,看我不打烂你那黄鼠头!”
黄芙跳到院子里道:“打就打,怕你不成!”
眼看两边就要动手,白冉上前劝解道:“武功切磋,自当留有余地,况且白某只是为了钻研武学,却又何必动了真火。”
李青道:“既然说是钻研武学,且容我说一句,掌柜的确实没有出全力,可两位夫人也在手上留了情,掌柜的之所以落败,只是因为用错了兵器。”
白冉闻言一怔,对李青道:“白某钻研了整整两天,短刀攻守凌厉,最适合近身搏战,你怎说我用错了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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