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知府大人,没几个郎中敢上门了。”
烟翠回头一脸愁容看着白冉,白冉捏了捏烟翠的脸颊,笑道:“我既然都来了,却还找什么郎中。”
进了烟云的卧房,烟云正在秀榻之上趴着,上身穿着一袭薄纱,下身不着寸缕,只在腰下盖着一块白布,暗红血迹渗在外面,可见伤的不轻。
听到烟翠回来了,烟云破口骂道:“遭瘟的死丫头,烂尻子的贱蹄子,死到哪去了现在才回!”
烟翠赶紧上前道:“姐姐,我把白先生带回来了。”
烟云转过脸,见白冉拱手施礼道:“校尉大人,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上次见面大人便是趴着,这次见面大人还是趴着,难不成鸾香院的姑娘们都喜欢趴着迎客”
这话说的刺耳,烟云把脸转到一旁,攥着拳头,忍恨无语,烟翠上前掐了一下白冉,低声道:“都什么时候了,却还说风凉话。”
白冉转脸对李伏道:“李兄,劳烦你先给烟云姑娘治伤。”
李伏刚要上前,却听烟云喝道:“你是什么人你敢动老娘试试!就算我命贱,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碰得!”
李伏闻言赶紧退了回来,低声对白冉道:“伤在皮肉,湿毒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