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在山路上驰骋,虽说没有马鞍和缰绳,但那光洁的脊背却让白冉坐的十分稳当。疾风拂面,白冉正觉惬意,耳畔却传来了清风的声音:“你胯下为何这般湿黏”
白冉道:“却不跟你说了,我刚才吓尿了裤子。”
清风抱怨道:“这可真是恶心,你那污秽之物全都沾到了我身上。”
白冉笑道:“救了你却还敢嫌弃我,真是打得少。”说完又在马屁股上拍了几巴掌,疼的清风喊道:“轻一些,疼死我了。”
“昨日却还铁骨铮铮,今日便知道疼了,走快些,回到家里给我洗衣煮饭,叠被暖床,受苦的日子却还在后边。”
白冉一路打着马,欢快的走了。留下李伏,看着两个道姑,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姓白的答应留我们一条生路,你们该不会言而无信吧”清月问道。
李伏看着白冉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声道:“冤孽!且随我同去青云寺吧。”
清月道:“清莲不能走路,我腿脚也不大灵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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