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在弥的改造下,整个屋子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结果进来之后发现和原本的屋子依然是一模一样的结构,这让安神父略微有点小小的失落。以至于他此刻都看着面前的食物几乎没有没动嘴,反倒是谢宝珍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有滋有味的喝着蔬菜汤。宫辰正在和阿哲小声地交谈着塔中的遭遇,充当听众的于思奇就着酱汁把香喷喷的米饭朝嘴里塞去。在听到宫辰夸大其词地把帕瓦笛的功劳揽到自己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于思奇差点被有些大个的椰菜花给哽住喉咙。
“咳咳”
“别吃那么急嘛,又没有人跟你抢食。”安神父连忙拍了拍于思奇的后背说:“吃个饭都能呛到。”
“不好意思,”于思奇眼泪鼻涕一起流的感觉让他十分的难受,在接过某人递过来的毛巾之后,擦了擦自己的脸,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莎收起毛巾转身说。
“喂,等等,”于思奇叫住了莎,手中毛巾的触感让他感觉到有些奇怪。
“还有什么事吗”莎回过头问。
“不,没什么了。”于思奇连忙改口说:“饭菜做的很棒,是怎么办到的”
“这难得你欣赏我弟弟的手艺,我很感动。”莎用滑稽的姿势前屈了一下它的桌子脚,毕恭毕敬地说。
“真的是你弟弟的手艺吗”安神父翻腾着他盘子里的土豆说:“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你们世界里的电梯有这么多功能啊。”
“是啊,有的时候是这样的”弥的口气让人觉得特别敷衍。
“然后你就听到一声‘啊’的惨叫,那个高塔的幕后黑手被我干掉了。”宫辰用夸张的表情描述了一下他心中的结局,吃着面条的阿哲一脸羡慕地眼神盯着宫辰,目光中充满了崇拜和陶醉。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把所有的功劳都往你自个身上揽啊。”谢宝珍放下筷子不耐烦地说:“虽然我们都很明白这次确实是你出了不少力,但是你总不能把我那部分也算上了吧。”
“噢是吗一不留情牛皮吹过头了,别见怪。”宫辰哈哈大笑起来,气氛一度尴尬。
安神父夹起一块肉片说:“对了,宫辰,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吧。这么大的雪,我怕你回去被雪淹没,不知所措。”
“有多余的房间吗”宫辰嚼着胡萝卜问。
“病房那边有起码十个床位,当然如果你觉得那边有些‘清凉’的话,客厅的沙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谢宝珍提议。
“不,我想还是算了吧。”宫辰婉言拒绝道:“最近我的颈椎病又犯了,要是再睡沙发的话,我感觉我可能得去医院过新年了。”
“那我只能提前祝你好运了,”安神父替自己的碗里盛了点蔬菜汤,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说:“这一路上可把我饿坏了。”
“是吗那你为什么之前还盯着食物看了老半天呢”于思奇笑着问。
“那是因为我在想”没等安神父说完,施易哲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头。对着窗户的他从桌子上站了起身,快步走到窗户前,神情有些不太淡定地说:“小安——他们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安神父似乎早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见他先是用莎事先准备的餐巾擦了擦嘴上的菜渣,然后稍微将身子向后靠了靠。
从大门外传来的冷风让待住屋里的于思奇等人小幅度的哆嗦了几下,接着映入众人眼中的是芬娜那张气急败坏的脸蛋,当然她身旁那位高个子男人是于思奇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身材高大的男人和芬娜并排站在门栏上,将原本就不是很宽敞的大门变得更加拥挤了。于思奇注意到这个男人带着一副很别致的茶色眼镜,灰白相间的短发在他那张国字脸上显得特别的干练,厚厚的绒毛大衣外面是阵阵雪花,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情况,然后领着芬娜进了屋。
看到来人之后,宫辰先是露出了一个慌张的表情,紧接着就换成了尴尬的苦笑。倒是安神父,反而一脸戒心地盯着这两人。
在经历了一个短暂又生硬的沉默之后,芬娜率先开口说:“相信你们已经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对吗聪明的神父。”
“是的,我当然知道,”安神父翘起了二郎腿说:“但是我记得我有说过不允许你出现在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