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而行，沉默安静。
良久，何御说:“凉笑。”
“嗯！”
“如果，我做了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沈凉笑倏尔转头看向他，逆着光线，他的表情隐藏在黑暗里。
这种话安德烈也问过她，可从何御嘴里说出来，听着却是两个心境。
“有多严重呢！杀人放火！”她笑盈盈的道，带着几分玩笑意味。
何御抿了抿唇，“如果是这种程度呢！”
“我欠你很多，你帮我的恩情我都记得。”沈凉笑勾着嘴角，眼中却是淡漠，“现在想想，我竭尽所能的偿还也不过是想减轻心里的负担，也只能是尽量对你有些作用，尽管你可能不需要。”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不在意你做过错事，于我来讲，都是我亏欠了你，但也并非毫无底线。”她停下脚步，转头望向何御看着自己的眼睛，黑亮的眸子中只是没有太大起伏的幽深气息，却认真而坚定，“你不能伤害到我爱的人。”
这是她的底线。
莞尔一笑，轻松道:“你可要记得啊！”
她那如天鹅般的眼眸，偶一流盼，如此让人沉醉，只一眼就让人不想移开。
也正因如此，让何御不敢直视，只因他从中看出了几分信任。
她信他，如同久居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道光，他不好奇，不欣喜，只觉得可怕，想逃，无处遁形。
错开的目光中有沈凉笑未曾看见的苦涩，从心脏蔓延进骨头里，再根深蒂固，让他无力。
沈凉笑的电话响起，她很快速的接起，嘴角因交谈而不自觉上扬，从眼睛里透露出无法隐藏的幸福甜蜜。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心脏如同被一只手抓住，然后狠狠的扯出来丢在地上，蹙着眉，抬手抚上胸口。
那个原本温热跳动的地方，空了。
如果她知道真相，就会便得更一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