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浑身一颤,他的反应让身后的男人更加的兴奋,轻柔的吻着他的脸颊,又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情话,身后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猛。
“不要……”许临脸色越来越红,只是在黑暗的隐藏下不足以让人察觉,长睫轻轻颤抖,他死死的咬住下唇,最后有一些忍不住,用手死死的抓住了曲踱的肩膀。
漆黑的房间中暧昧的声音不断地响起,急促粗重的喘-富强民主-息声中,隐约夹杂着犹如哭求的呻-文明和谐-吟。
……
疼。
第二天醒来,疼是第一感觉,第二感觉便是心凉。
许临睁开疲惫的双眼,扶着床头的柜子坐了起来,脸色惨白的下床捡起来扔在地上的睡衣,胡乱的穿上,看也没看床上的男人一眼,快速的离开了。
离开之前他只是带了带门,并没发现门没有锁,也没有看到床底边那块遗落的手表。
双腿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拧了好几圈一样,许临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再也走不动一点路,气喘吁吁的用蜗牛的步伐挪进卫生间,当脱下衣服看到身上那些痕迹的时候,许临的脸色已经可以用透明来形容了。
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唯一有的便是绝望到心凉,连发火都不愿意发了。
长睫垂下,遮住眼里的冰冷,许临避开镜子中模样狼狈的自己,开始洗澡。
—
杜伊川骂骂咧咧的打开老板的房门走了出来,关上门的时候还忍不住用了大力,似乎在耍什么小脾气。
妈的,疼死他了,毫无技术可言,无论跟他做了多少次都疼的他死去活来,一点爽感都没有。
他扶着自己的腰,一脸嫌弃的往自己房间里走去,忽的看到曲踱的房门似乎是微微打开的,走过去打开门一看,曲踱正睡在有一些凌乱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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