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让高凌凯站起身来,在我头顶重重一拍,大喊了三声:“高力!”
我自己都感觉有些好笑,不过见孟响郑重其事,却没敢笑出声来。
等高凌凯从我头顶收回手去,孟响仔细查看我的脸色,大概是见我面色如常,这才完全放心。
之后我们三个一同吃了早餐,高凌凯依旧在云琅随意游玩,我跟孟响则赶往中心医院。
我们请前台护士帮忙查一下最近几天有没有无法确定病因的病例,那护士本来说不太好查,后来孟响出示警员证,她才变换态度,仔细帮我们查找了一下。
结果像这种无法确诊的病例,最近几天共发生五起,其中有一起是个女病人,今年三十四岁,从昨天开始,已经住院治疗。
我立刻认定,这个女人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们立刻去这个女病人所在的病房,还是先找到主治医生询问病情。
主治医生看过孟响的警员证,这才说道:“这个病人很奇怪,说是天天做恶梦,而且浑身乏力萎靡不振!可就目前检查的结果来看,除了稍微有点贫血,其他生理机能都没毛病,所以只能再观察几天才能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