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塞的是干草。
那小布偶做得一点也不精致,只不过能够分得清四肢、颈脖、以及头部。
圆圆的头部上一面用墨水勾画出了眉眼口鼻,另一面完全染黑,就好像头发一样。
而在那小人胸脯上,用墨水写着“王娟”两字。
小人的背部,则写着一组代表年月日的数据。年月日下方,另有一个数据,是1.68。
不消说,这肯定是王娟的出生日期,以及她的身高。
最让人生气的是,整整九枚钢针,密密麻麻扎在那小人身上。其中头顶一枚直接往下扎,前胸后背则交叉着各扎四枚。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扎草人这种方式咒人”孟响说,一脸的不可思议。
事实上我也感觉不可思议。
扎草人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一种邪术,我本来以为那就是民间百姓发泄仇恨的一种方式,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方式好像还挺管用。
“这肯定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做的,然后让柏思强放在了我姐床底下!”王琳气得涨红了一张俏脸,“难怪我会做恶梦,而且我姐……连医生都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医生的确说过,给王娟输血没效果,就好像不知道把血输到哪儿去了一样。难道王娟的病,当真跟这个针扎布偶有关
就这么一个小布偶,竟会产生这么大的魔力
“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