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十几个老年雄性没给他们这个机会,一个个用利爪隔断自己的喉管,扑在飞天的母树仅剩的树干上气绝身亡。
鲜血顺着母树的树干流到母树的根部,淡绿色的树干微微呈现红色。
飞天的巫看着已经偏红的母树,一种无力让他颓然的低下头,浑身的精气神如同一下子被抽走了一般,他知道飞天的母树彻底完了。
他们飞天巫的传承中有过这样的记载,母树是自然中最纯粹、最平和的树,她的枝叶全都掉了还会重新生长,可如果沾染上仇敌的鲜血,仇恨的力量伴随着鲜血让母树失去了平和的作用,孵化出的孩子一样会缺少理智,甚至还天生带着疯狂杀戮,不分敌我的狂杀、虐杀。
一个部落的母树是部落的象征,母树死掉之后,整个部落的精气神就随着母树消亡,这个部落的兽人也几乎毫无意志了,这也是飞天灭掉其他部落之时一定要摧毁他们的母树的原因,只要这样,才能从身体到精神完全被飞天控制,变成不得不听话的奴隶。
可如今,飞天的母树虽然还活着,也相当于死了。
他们飞天应该怎么办
飞天的巫和族长苦苦思索,第一种办法,就是他们飞天集体加入其他有母树的部落,成为他们部落的人,只要得到他们母树的同意,他们飞天的后代就可以让他们的母树来孵化。
可他们飞天的声誉在那里,就是逼迫别族的族长同意他们加入,他们的母树却不一定能认同别人,他们飞天的手上有多少母树的生命,恐怕他们自己都忘了,除了飞天的母树,其他部落的母树很难再接受他们这些杀害母树的刽子手。
第二种方法就是找到新的母树,这样很容易得到新母树的认可。可自然界中极少见到新母树的诞生。这可以派遣飞天的勇士出去寻找,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在想别的法子,反正族里的雌性也都不会生产,等几年的时间还是可以的。
飞天的巫和族长相互看了看,巫说:“还有两个可行的办法。一个就是我们控制住一个小部落,让他们和他们的母树都搬到我们飞天这里,我们就加入他们的部落,或者让他们和母树都加入飞天,我们飞天好好的对待他们,他们的母树可能会慢慢接受我们飞天,几十年之后,这个母树就会成为我们的母树。”
“还有一种比较简单的方法可以试试,我们都知道,沃尔部落的祖辈就是我们飞天的弃子,虽然说是弃子,但也曾属于飞天的人,我想他们的母树可能会更快的承认我们飞天,毕竟我们和沃尔有着血脉的联系。”飞天的巫说。
“那就选择沃尔,既然曾经是飞天的人,就该为飞天作出牺牲,派出我们的勇士,去接沃尔的人,趁机把母树接回来。等母树接纳了我们,就赶走他们这群不会飞翔的退化者。”族长就是当年赶走沃尔祖先的那个族长的后代,他也不喜欢无法飞翔的族人,也是实行驱逐政策。现在迫不得已重新接纳这些人,他当然不怎么高兴。
“那些奴隶怎么办”巫问族长。
奴隶跑了一部分,抓住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没有参加暴乱。
“抓住的一千多奴隶这次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全都带去沃尔那里,如果沃尔愿意听从我们的建议,跟随我们回来,我们就和沃尔的人一起绞杀这群叛变者,如果沃尔敢拒绝我们,这一千多奴隶就是攻打沃尔得的部队,打服沃尔之后,剩下的奴隶全部杀死。”族长阴狠地说。
飞天不会留下不听话的奴隶,发现一个消灭一个。
沃尔部落并不知道飞天的打算,但去年秋末的战争给了沃尔警示,让他们时刻警惕着,以飞天的狂傲如果知道被反击,说不定下一刻飞天的大军就要压境。
春天已经过去一